驚恐的臉上不斷顫抖著:“不可能,不可能,司徒浩然為人正派,不可能僱傭你們來殺我,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對付我,從前我錯了,我道歉。”
好漢不吃眼前虧,夏偉雖然紈絝,雖然囂張,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點淺顯的道理還是懂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成為G省有名的公子哥了。他看著雷藏臉上露出一種異樣的神情:“要不然這樣,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的價格,就當是贖我這條命怎麼樣?而且我們以後還能加強合作,你們這麼強大,如果我們合作的話肯定會有一個很好的結果,怎麼樣?”
紈絝真的是那麼好到的嗎?衙內的位置就那麼容易被坐穩?在一個好的家世下,自己又能在這背景中運用超強的手腕,才能體現出一個公子哥兒的價值。如果沒點城府,就算擁有再好的家世背景,也不能被別人看得起。
“呵呵,誰說我們是司徒浩然僱傭來的?”雷藏身子向前微傾,臉上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愈發濃烈,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勉強能成為紈絝的傢伙:“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司徒家的人?”
這句話一說出口,夏偉如遭雷擊的跪在那裡,目光呆滯。他從前做過一些事情,就是為了拔出司徒浩然這顆眼中釘,也造成司徒家和夏家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當雷藏說自己出身於司徒家的時候,夏偉知道自己的性命難保。
其實這件事情很詭異,司徒家與其說是個家族,不如說是個政治小家。現如今只有強勢的司徒浩然和其妻子林妙香尚在朝中,也只有一個女兒叫司徒嫣然,除此之外,再沒有聽說過這個司徒家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不過,司徒浩然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四十歲出頭的年紀就當上了一方大員,而且中央有很多大佬,尤其是軍方首長都暗中照顧這個傢伙,所以他才在仕途上一帆風順。按說這個司徒浩然背後的政治籌碼並不多,可他無緣無故得到幾位大佬的支援和認可,這讓很多人都為之詫異,其背景也令人疑惑非常。
這次夏偉用出格的手段對付他,卻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一個身手強大的不像話的傢伙,隨意便解決了這次危機,最重要的是,他老子知道他的作為之後,不僅沒有勉勵,還狠狠教訓了他一番。而雷藏的出現,加上他身邊這群身手超乎想象的傢伙,夏偉終於明白自己的退路已經被封死,所以臉上死灰色在此刻變的極為濃重。
雷藏看到這樣的表情,剛才較為陽光的表情也開始陰鬱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我的忌諱,按照常理來說,你今夜必死無疑。”
聽到他的話語,夏偉已經死去的心思立刻活泛起來,立刻急切道:“我知道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求求司徒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什麼樣的條件我都能答應。”為了著一線生機,這傢伙已經不能再有任何的猶豫,他知道,只要一猶豫的瞬間,自己脆弱的生命將斷送在這群冷酷的傢伙手裡。
“啪,啪,啪。”雷藏伸出手不斷拍打著夏偉沾滿血跡的臉龐,絲毫不顧及其臉上骯髒的血跡:“你這個傢伙反應還挺快,不錯不錯,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夏偉聽到這個邪異的傢伙給自己一條活路,臉上立刻帶上了噁心的媚笑,雙手抓住他踩在地上的運動鞋,還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的血跡粘在上面,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給他根骨頭就能讓他興奮異常。
彷彿大權在握,邪魅異常的臉上露出一個開心而得意的笑容,隨後著笑容慢慢變大,無盡的張狂不斷在黑暗中刺激著夏偉脆弱的神經。終於,他的笑容停了下來,臉色也變得非常平靜冷酷:“聽說你要綁架嫣然,只不過讓姚大叔破壞。後來還在跟那些公子哥說什麼一定要把她抓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輪她大米?”故意停頓一下,雷藏雙目炯炯的看向跪在地上正向自己搖尾乞憐的狗,骨子裡的陰厲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