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忙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終於做成了兩個簡易又暗藏玄妙的木質架子,雷藏終於露出笑容。姚二叔的手藝不錯,僅憑一把柴刀就把從前的輔助器材做的非常完美也足夠結實,少年欣喜之餘不忘連聲道謝。
姚二叔只是看著這個少年不斷傻笑,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
姚二叔回到家簡單洗了洗,然後拿上自家婆娘弄好的烙餅和酒菜,便跟著雷藏向司徒萳的家裡走去。
當兩人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傳出吵鬧的聲音。好像那個中年軍官在院子裡沉聲說道:“請司徒老先生幫忙給這兩名士兵看看吧,他們也是無心之失。”
“哼哼。”司徒萳大牌的在那裡用心做著飯菜,斜著眼睛看旁邊如同幾根標槍站立在那裡的特種士兵,嘴裡發出不屑的冷笑:“我為什麼要給你們看病,剛才欺負我孫子的那股狠勁跑到那裡去了,還有你,上校很了不起嗎?別怪我老頭子多嘴,你肩膀上的這幾顆星星還沒放在我這老傢伙的眼裡,所以你們也不用白費口舌了。”
肩膀上帶著三顆銀星的中年人臉部不斷抽搐,他奉命保護趙、鐵兩位首長的安全才來到這裡,並不清楚司徒萳是什麼身份,但從另外兩位首長對他恭敬的態度來看,此人絕對不是尋常百姓,所以平常也表現出了對這位老人足夠的尊重,但這種尊重明顯不如對趙剛和鐵雄兩人那麼心悅誠服。
也許是這位上校同志剛才被雷藏和司徒萳刺激的不輕,同時也沒有另外兩位老人在旁邊壓陣,所以脾氣還不如剛才那般溫和,立刻對著老人怒目而視:“老人家,也許你的醫術讓人稱道,可是能接上兩根斷骨的大有人在,別以為自己認識幾位首長就能眼高於頂,有些東西或者說有些人是你不能招惹的。”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今天那個小子打傷我手下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可是聽說那小子在樹林裡殺過人,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把他帶出去調查,到時候希望您老別犯糊塗。”
司徒萳默默在那裡炒菜,對身邊中年上校的話不屑一顧,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你可以把今天所說的話實現來試試,我老頭子老了,沒有多大追求,可是在我快入土的時候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孫子,誰要是敢把他從我身邊搶走,我這把老骨頭豁出臉皮不要讓別人說我以大欺小也絕不在乎。”
上校被老傢伙嗆了一句,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把手一揮對後面的人霸氣說道:“咱們走,我就不信除了他沒人能給你們治傷了。”
雷藏放下手中的木架子,瘦弱的身軀擋在大門前,眼神中的森冷和殺意毫不掩飾的看向對方几人。中年上校,那個叫陳方解的,被踢斷骨頭的兩個特種兵,還有一個面色平常的中年男人正轉過身看向門口。
“聽說你們要找我麻煩?那麼好,不如就在這解決好了,什麼方式隨你們挑,咱們今天就把從前的事情好好解決解決。”雷藏站在門口,如同一頭隨時要暴起的野獸。
中年校官看到站在門口的雷藏,也露出一個憤怒的笑容,強壓著心頭怒火道:“好好好,爺孫倆一起耍橫竟然耍到我們特種大隊頭上來了,今天這事情免不了被兩位首長知道,我拼著這個上校不做,也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小兔崽子。”
沒等旁人說話,司徒萳突然介面道:“耍橫?我們爺倆在家裡耍橫幹你們鳥事,倒是你們幾個五大山粗的莽漢來我們家威風個屁。”老人家轉過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校官說道:“你也不用激我,你這身校官裝扮如果真的是憑真本事得來的,今天這點屁事根本不算事,如果你僅僅就是靠拍趙剛和鐵雄的馬屁上位,到時候我可得找他們兩個人說道說道。”
校官立刻漲紅了臉,指著司徒萳立刻吼道:“你……”
“你什麼你。”一個吊兒郎當莊稼漢的粗聲打斷了校官的話語,姚二叔的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