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到酒櫃前面倒酒,微微思索一下其中利害,才把姿態略微放低,免得以後見面不好說話。
今天本來就是廖文生他們挑起來的,兩人和解的意思自然是比較強,當即不敢託大的客氣兩聲,舉起紅酒便一起碰杯。
雷藏搖晃兩下杯中美酒,輕輕抿了一口,不斷稱讚道:“這瓶紅酒無論是味道、口感和色澤都屬於上上之選,可惜我沒唱出這杯酒到底出自哪裡,看來廖公子的底蘊確實很深啊,值得我等學習。”若有所指的奉承一句,他一直掛在臉上的淡淡微笑故意露出一點點謙遜味道,不知不覺中讓廖文生這位第一公子有種說不出的好感。
廖文生微微一愣,呵呵笑著擺了擺手:“雷藏兄弟謬讚了,看上什麼東西儘管跟哥哥說,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他的眼神在此刻略顯得意,但在得意背後一道精光隱晦閃過,甚至讓雷藏都沒有清晰捕捉到其中玄妙。他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笑道:“兄弟好像沒怎麼在省委大院裡露過面吧,我倒是經常去司徒省長家裡坐坐,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來了。”雷藏的心中一笑,失望中還帶著一點點慶幸。他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跟你口中的司徒省長並沒有血緣關係,不過我叫他叔叔,估計廖公子最近沒怎麼回過省委大院吧,我這兩天一直在那住。早上晨練的時候,還有緣見到過一位很有意思的老爺子。”
廖文生的面色一緊,隨即恢復自然:“呵呵,我這兩天確實沒有回去,還讓雷藏兄弟見笑了,等得空了還請來我家坐坐。”他本來還有些疑惑青年的來歷,但聽到“很有意思的老爺子”這種字眼,立刻就相信對方的話。
那位老爺子是革命元老級人物,無數傳奇鑄就了他輝煌一生。這次老爺子來G省,算是來探親的,不過訊息極為保密,就算是省委班子成員知道的也是寥寥無幾。雖然這一問一答還是不能證明他就是司徒家的人,但也表明他在省委大院活動的範圍不小。
崔東明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對雷藏示好的機會,馬上附和道:“是啊,以後咱們之間還是要多親近親近,兄弟你剛剛回來,有空也來我家坐坐。我雖然沒有廖少那麼闊綽,一點點特供珍藏還是有的。”他不動聲色的傳遞友好,親暱姿態溢於言表。
廖文生對他突然親暱的轉變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可是他心底卻對崔東明態度轉變之快埋下疑問。值得一提的是,這傢伙雖然沒有崔東明知道的多,想得遠,可他有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畢竟是政治大家出身,有些事情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正在他們三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雷藏突然皺了皺眉頭,貌似抱歉的說道:“雖說咱們今天不打不相識,畢竟我和我的手下出手太重,不僅廢了兩位的保鏢,還打傷了G市市長的兒子,哦對了,他是不是叫陳峰,而且應該是陳青道市長的獨子吧。”
廖文生這才意識到,剛才陳鋒被打傷之後就被送往醫院,沒有跟著來。不過按照雷藏的說法,他的嘴比較臭,以後可能都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了。陳鋒倒是個好搞定的人物,但他的父親陳青道卻是個非常有能力有手段的傢伙。一想到這對父子,就算廖文生這個G省第一公子,也感覺他脆弱的睪…丸劇烈燃燒。
臉部抽搐兩下,廖文生才頭痛道:“這件事情倒是不太好辦。”
一時間,沒資格表態的崔東明也低下頭,好像是在考慮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才能把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既不得罪陳鋒,也能討好這個司徒家的唯一男丁。
雷藏呵呵笑了起來,他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其實有些事情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只要下定決心去做,就會發現沒有那麼難辦。”
廖文生的身體微微一震,眸子中的那股仇恨之色一閃而過,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廖某今天受教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