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哪個生來就會如此算計事情?只不過我們不得不如此,因而我們看你如此肆意真得很痛快。”
錢天佑長長的嘆了口氣:“是啊,我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自幼就是如此。”
晉親王一下子笑了,卻沒有說話;反是紫萱看著錢天佑:“你什麼樣子都成了,是傻是呆都可以,能不能不做弄出一副怨婦樣來?看上去真得很彆扭呢。”
水慕霞看著紫萱:“你還沒有答我的話呢。”
紫萱低下頭避開了晉親王等三人的目光:“我現在並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只是沒有道理把良妃丟在宮中;與我來說,相當的不利。”
水慕霞再看紫萱一眼,又瞧了一眼晉親王偏過臉去沒有再說話。
錢天佑見此用手指捅捅水慕霞的胳膊:“你說,蕭家的人來找紫萱會是什麼事兒?”
水慕霞眼皮都沒有抬:“我哪裡知道。”
“有沒有可能是來提親的?”錢天佑純屬是開玩笑,只是這句話卻換來紫萱三個人的白眼,連水慕霞都沒有好氣的道:“用得著他們來提親嗎?”不過他下意識的看向紫萱,如果真得是家人來提親的話,紫萱會不會同意呢?
他看向晉親王在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紫萱應該不會答應的,卻並不僅僅是因為晉親王,或者說根本不關晉親王的事:他和晉親王都是自命瀟灑的人,往哪裡走只要他們肯點頭,這天下還沒有女子會對他們搖頭說不。
紫萱不是那些女子,她一直不曾放下想回去的念頭,只能說是他和晉親王都太過失敗,沒有讓紫萱把心留在這裡;如果有紫萱放不下得人與事,紫萱也就不會如此執意於回家鄉了。
錢天佑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讓大家更為尷尬,他咧嘴笑了笑:“良妃要綁出來,不,要救出來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核計核計?”這才真得是能讓放心的話題,他剛剛真得不應該說起什麼提親不提親來。
水慕霞和晉親王都看了過來,大家湊一起談起如何把良妃弄出宮;現在宮中皇后有罪在身,太皇太后和太后都不好把宮中的事全握在手中,因此要弄良妃出宮也算是天賜良機了。
正說到一半的時候,璞玉進來一臉的奇怪神色:“泰安駙馬和蕭家老公爺,蕭公爺都在花廳吃茶,相談甚歡。”
紫萱聽到後也感到很奇怪:“他們沒有催促?沒有焦急之色,沒有惱怒、沒有生氣我們怠慢於他們?”
璞玉搖了搖頭:“沒有。都說不急,讓郡主也不要太過著急;蕭老公爺還玩笑說,只要到到飯時有酒的話他就更不介意多等郡主一會兒了。”
“他們這是打算一直等到見我為止了,”紫萱站起身來看向錢天佑:“看來,你的法子什麼也沒有試出來,還是讓我直接去問一問更好。”
錢天佑臉色不變:“好都是老狐狸了,我們小狐狸不是對手很正常;再說,也不是什麼也沒有試出來啊——應當不是壞事兒才對,且他們有事要求你紫萱。”
紫萱笑著向外行去:“我去試試,如果再錯了看你錢大公爺的臉往哪裡擱。”她看向水慕霞:“祖父和父親都來了,你沒有道理不過去請安的吧。”
晉親王站了起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很明白,他要陪紫萱一起過去;錢天佑伸個懶腰:“我去看看我猜得準不準,準了紫萱你定要弄輛舒服的馬車給我。”他就是忘不了車的事情。
水慕霞苦笑:“我就是想不過去也不成,他們在此時來當然是知道我在的;只希望他們這次不是來找紫萱麻煩的。”
晉親王笑了,對著水慕霞笑得好像花一樣:“那無妨。到時候你盡孝道我們不會怪你,而紫萱有我在,當然不會吃半點虧。”分明就是落井下石。
水慕霞握起拳頭揮了揮沒有再說話,和紫萱一起向花廳行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