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先天優勢了,在古代,名的地位是相當之高的,軍閥與軍閥之間的混戰,也非常講究師出有名!如果師出無名,那就是不義之師,不義之師是很難獲得士族門閥襄助的。
……
採桑津,馬躍軍帳。
許昌小朝廷派來的天使剛剛下去,馬躍便抬頭朗聲道:“典韋何在?”
典韋鐵塔似的身影出現在帳外,按劍厲聲應道:“末將在此。”
馬躍將聖旨包好,然後連同天子御賜的徵北將軍印璽一併遞與典韋,說道:“派人將這道聖旨連同印璽送往幷州,交與袁紹大將軍帳前。”
“遵命!”
典韋抱拳一揖,接過印璽、聖旨轉身離去。
賈詡捋須說道:“主公此乃明智之舉。”
馬躍道:“涼侯的爵位和食邑孤就笑納了(沒查出什麼爵位以上可以稱孤,馬躍雖然只是縣侯,還不是公、王,但演義中以侯稱孤的例子也不少。),至於徵北將軍節麼,那就敬謝不敏了,曹阿瞞機關算盡,想挑起孤與袁紹之間的紛爭,孤偏不如他所願,偏要他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報~~”馬躍話音方落,忽有親衛入帳跪地稟道,“主公,河東太守張竹求見。”
“張繡?”賈詡與馬躍交換了一記眼神,奸笑道,“張濟終於沉不住氣了。”
馬躍大手一揮,朗聲道:“有請。”
親兵長身而起,大步走到帳外高喊道:“涼侯有令,有請河東太守張竹大人進見~~”
旋即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帳外人影一閃,氣宇軒昂的張繡已經疾步入內,單膝跪地朗聲唱道:“末將張繡,參見涼侯。”
“張繡將軍快快請起。”
馬躍肅手虛虛一託,張繡便順勢起身,躬身退立一側。
說起來,馬躍和張繡已經是老相識、老交情了,馬屠夫率領八百流寇席捲洛陽、京畿時,就已經和張濟、王匡、楊奉這三路勤王大軍幹過一仗了,當時的張繡還僅僅只是十八歲的鋒銳少年!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有餘,張繡也早已經從當年鋒芒畢露的少年成長為沉穩內斂的大將之才了。
“世事無常啊。”馬躍陰陰一笑,向張繡道,“遙想當年,將軍追隨令叔圍攻八百流寇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張繡顯然沒想到馬屠夫會突然來這麼一句,看這架勢倒是大有秋後算帳的意思,不由得心中忐忑,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應道:“這都是陳年往事了,而且當時兵寇有別,涼侯大人有大量,諒不致於記仇。”
馬躍臉上陰霾之色忽然隱去,上前撫住張繡肩背朗聲大笑道:“哈哈哈,孤不過與將軍開個玩笑罷了,將軍千萬別往心裡去。”
張繡被馬屠夫的前倨後恭弄得既驚又怕,只覺背脊一片寒涼。
拱了拱手,張繡正欲言歸正傳時,馬屠夫卻伸手把住張繡的肩膀,親熱地說道:“來來來,今日孤與將軍只敘私誼,不談正事。”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煙
第296章 逼袁紹求和
涼侯!“張繡大急,仆地跪倒在地,神情激動地說道十萬大軍(實際十五萬,號稱五十萬)大舉來襲,幷州危在旦夕呀!還望涼侯看在幷州軍同屬涼州一脈的份上發兵相救啊,遲恐晚矣。”
馬躍默然不語,目露為難之色。
張繡又道:“且幷州乃是河套門戶,唇亡則齒寒,袁紹狼子野心,如果吞併了幷州勢必會把目光投向河套,如此一來,涼侯的河套老營恐將永遠寧日了,幷州存亡事關河套安危呀,涼侯三思哪!”
“唉~~”馬躍長長地嘆了口氣,上前扶起張竹道,“並非孤不願發兵相救,可眼下孤實在是無兵可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