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的感情。
要不是時勢所迫,馬躍還真想與曹操交個朋友,而且馬躍相信,以兩人地心性很可能會成為莫逆之交!
賈詡喜道:“這麼說,主公是不打算責罰高順將軍了?”
馬躍道:“高順何罪之有?”
“謝主公。”賈詡大喜道,“詡這便去相府外放了高將
“嗯?”馬躍愕然道,“高順已回洛陽?”
賈詡道:“正與子嚴於相府外長跪,向主公負荊請罪。”
“你呀。”馬躍笑著指了指賈詡,說道,“高順、李肅雖然無罪卻也有責,曹操終究還是從他們手中溜走的,這頓跪還是免不了地,就讓他們跪著吧。文和你也先別急著走,孤還有重要地事情與你商議。”
賈詡欣然道:“詡敢不從命。”
馬躍抬頭道:“典韋。”
暖閣外人影一閃,典韋鐵塔般的身影已經掀簾入內,喝問道:“主公有何吩咐?”
馬躍道:“派人去把法正大人請來。”
“遵命。”
典韋轟然應諾,按劍去了。
馬躍又道:“文和,趁孝直未到,孤還有件事想與你商議。”
賈詡道:“主公請講。”
馬躍道:“與曹操一戰,我軍傷亡頗多,尤其句突率領的烏桓狼騎更是傷亡慘重,狼騎將士是烏桓人,按涼州軍律是不能和漢軍將士享受同等撫卹的,可話說回來,這些烏桓將士自上谷始便一直追隨於孤,身經百戰、忠心耿耿,於孤、於三軍將士心中實與族人無異,孤於心不忍啊。”
賈詡臉顯肅然之色,起身向馬躍長長一揖,說道:“主公仁厚,烏桓將士幸甚!涼軍將士幸甚!天下蒼生幸甚!”
“文和坐下說話。”待賈詡重新入席,馬躍才接著說道,“孤有個想法,想與文和議一議。”
賈詡道:“詡洗耳恭聽。”
馬躍道:“孤有意將句突地長子句延陀納為義子,賜姓馬,入漢籍!其餘陣亡烏桓將士之遺孤皆賜漢藉,改姓烏,如此一來,烏桓將士就能與漢軍將士享受同樣的陣亡撫卹了,烏桓、月氏、羌各族勇士方不至於心寒,文和以為如何?”
賈詡肅容道:“主公英明。”
這話絕非賈詡的恭維之辭,而是發自肺腑,馬躍的兇殘僅僅是對敵人而言,對於自己地部屬卻是極其體恤的,從古到今,從來就沒有一個主君能像馬躍這樣重視部曲地生命,也從來沒有一個主君能像馬躍這樣得到部曲由衷的擁戴。
士兵往往都是些粗人,他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你只要對他們好,他們就給你賣命,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正說間。法正翩然來到,向馬躍施施然一禮。唱道:“參見主公。”
馬躍輕輕頷首。示意法正落座,這才說道:“孤今日把你們請來就是想和你們議一議涼軍今後的戰略,孝直你先說說。”
法正顯然早有準備,馬躍話音方落就朗聲答道:“主公新迎天子、天下歸心。曹操新敗、勢孤力單,劉表碌碌無為之輩,孫堅雖有梟雄之姿,奈何偏安江東。兵不過三、五萬、民不過百萬眾。”
“就大勢而論,眼下正是進攻荊、揚的最佳時機。只是可惜呀,與曹操之戰我軍錢糧損耗極大,數年休養生息之積蓄已經消耗殆盡,而且涼州軍團征戰日久。將士疲憊。也急需休整,短時間內是很難再發起大規模地戰爭了。”
馬躍把目光轉向賈詡。問道:“文和以為呢?”
賈詡道:“孝直所言不無道理,涼軍今後三到五年地戰略應該是鞏固中原、先圖袁紹以平定北方,然後積十年生聚之力以泰山壓頂之勢席捲荊揚,最後入川鼎定天下。”
“入川?”馬躍心頭一跳,忽然問道,“曹操敗走許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