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安,現在老弟安然無恙,真是老天有眼啊!”說著,戴松有些好奇的望著張雨澤問道:“老弟,你這一消失就是二十年,不知道是去了那裡?”
張雨澤對這個問題,早就有了準備,笑著對著戴松道:“當年我找了一個地方,專心的修煉,卻不想一閉關就是二十年。”
“哦!”戴松望著張雨澤,神色滿是欽佩之意。嘆道:“老弟才是真正的修煉中人,即使是早已到了天道之境,仍然不肯鬆懈。相比老弟你,老哥我雖然痴長這麼多年,卻是殘酷之至啊!不知道老弟現在是何境界了?這二十年的潛修,我想一定是大有收穫才是。”
張雨澤笑道:“老哥,修煉並不一定是為了增強力量,在心境上也是一種模稜兩可。我們切不可忘了本質啊!”
戴松聞言,懍然一驚,望著張雨澤神色肅穆的道:“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確實是著相了。”
說著,戴松站起了身子,對著張雨澤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張雨澤連忙的避開道:“老哥,千萬不要這樣,我也只是隨口一點而已,這還要靠你的領悟能力的。”
戴松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對張雨澤說道:“老弟,還是你好啊,無牽無掛,可以專心修煉,卻不像我,總是被俗物牽扯太多。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像你一般,那就好了。”
張雨澤笑道:“老哥,我想您是會有這麼一天的。”
戴松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這但願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慢慢的進入了正題。戴松見張雨澤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說不出口的樣子。戴松笑了笑,對張雨澤說道:“老弟,你剛才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不是一句玩笑。如果老弟真的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既然來了,張雨澤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對戴松說了出來。
果然,戴松聽到了張雨澤來找自己是要藏寶圖,顯然是有些的驚愕。有些納悶的對張雨澤問道:“老弟,難道就連你也對那寶物動心?”
張雨澤知道戴松心裡的懷疑,搖了搖頭,苦笑著對戴松道:“老哥,這裡面說老來話長,我現在只能說,那東西對我非常的重要,關係到我的切身利益。”
殘缺的藏寶
戴松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略微的思忖了一番,對著他說道:“好吧,老弟,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麼用,我是可以把他給你。”
張雨澤望著戴松,心裡很是感激的。畢竟戴松的表面上,說的那麼的輕鬆,實際上,也是錯非是張雨澤,其他人,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大方的。畢竟這藏寶圖,既然能讓武夷派如此的爭奪,又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易的把這藏寶圖給拿走。
戴松笑了笑,望著張雨澤正色的說道:“雨澤,你什麼時候要?”
張雨澤想了想,對著戴松說道:“這個,因為我的原因,自然是越快越好了。”
戴松既然答應,自然是非常的爽快,帶著張雨澤來到了武夷派的藏寶閣。從裡面拿出了一幅圖,放到了張雨澤的面前,道:“這就是那幅藏寶圖,哎,當初我們武夷派為了這副圖,犧牲了不少弟子的性命,可是到頭來,卻是沒有什麼作用,倒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張雨澤看著戴松如此落寞的樣子,知道他在想什麼,正色的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掌門,謝謝你了。”
“哎,你別這麼說,你對我武夷派的大恩,已經不是這小小的藏寶圖所能比擬的,即使是整副的藏寶圖也是一樣。”戴松正色的對著張雨澤說道。
事實上,戴松說的話,倒也是事實。
張雨澤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如何的救了戴松,以至於讓他對自己如此的感恩戴德。
兩人在拿到了第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