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睡了!
姜熹看著他光裸著身子,伸手揉了揉額角,總不能讓他就這麼睡吧。
收拾完地面,她就去洗手間,給他擰了一條毛巾,給燕殊擦了擦身子,她的手落在他的腹部,隨著他呼吸的欺負,腹肌一起一伏,姜熹伸手摸了摸,腹肌倒是很不錯,只是毛巾再往下!
姜熹直接伸手將毛巾一甩。
“啪——”毛巾打在燕殊的特殊部位,他立刻悶哼出聲。
“活該,你也知道疼啊!”
姜熹給他擦了擦身子,撿起地上的被子,地面都有毛毯,倒是不髒,姜熹將被子蓋在他身上就退出了房間,這個混蛋,等明早起來再找他算賬。
姜熹去樓下準備找點藥膏抹一下嘴角,真的太疼了。
是被某個混蛋硬生生弄得裂開的!能不疼麼!
宋一唯和裴燕澤正好從外面回來,裴燕澤伸手護著愛妻的肩膀,兩個人一進去,就看見姜熹將藥箱放在茶几上,在翻找什麼。
“伯父伯母,你們回來了。”姜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十點半了,“要不要吃點什麼?”
“你的……”姜熹現在真的很狼狽。
衣服雖然很整潔,不是卻都是褶皺,兩側手腕通紅一片,紅印從手腕處一直蔓延到了手肘,足以見得剛剛發生了多麼激烈的事情,姜熹想要伸手遮擋,可是這是夏天啊,她穿著短袖,只能尷尬的別過眼,這嘴也破了,嘴唇還是紅腫的,想象得出來他們發生了什麼。
宋一唯伸手扯了扯裴燕澤的衣服,示意他別說話了。
“你在找什麼!”
姜熹這副模樣,一看就是燕殊那小子乾的,這混蛋,非要把人家折騰成這樣做什麼!
這小子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就是擦傷口的藥膏。”姜熹看著宋一唯走過來,尷尬極了。
“我房間裡有,我給你拿吧!”宋一唯說著快步往樓上走。
裴燕澤將外套掛在門廊旁的衣架上,“需不需要吃點什麼?”這孩子一看就是被自家兒子折騰壞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說說燕殊。
“不用,伯父若是餓了,我給您做點兒!”
“就當是自己家,不用這麼客氣,我和你伯母都還沒吃飯,我要去弄點吃的,你也別上去了,吃點再睡,以前小笙畫稿子,總要熬到半夜,非要纏著我給她弄吃的,正好也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伯父,您今天忙了一天了,肯定很累了,我來吧!”姜熹說著就往廚房走。
裴燕澤也跟了進去。
宋一唯下樓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肩並肩在廚房站著,倒是一笑,她是不會做飯的,這麼多年了,她也學過,只是實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最拿手的莫過於醬油炒飯,就是這個也被幾個孩子嫌棄到不行。
以前和裴燕澤在一起,裴燕澤就說過,以後他做飯,宋一唯當時年輕,不過這種甜言蜜語也很受用,燕家是名門望族,宋一唯這什麼都不會,免不了要被人說道,裴燕澤卻絲毫不理會這些,婚後一直都是他在做飯。
前些年在國外,甜品蛋糕都學會了,至此之後她的下午茶也被這個男人承包了。
宋一唯記得很清楚,當眾人都在指責什麼都不會,不做飯不洗衣,甚至不賢惠,年輕時的宋一唯脾氣不是很好,這一點京都之人都知道,裴燕澤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娶她回來,不是給我做飯洗衣,我不需要她多麼賢惠,勤儉持家,我為她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若說你們……”當時這個男人笑得無比炫目。
“只要我覺得她好,你們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指責她,你們是有多閒,要插手別人的家事!我的老婆,就是千般不好,萬般不是,只要我愛她,就不許任何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