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後,秦相離便拉著許雙柳離開了,他在思索事情走的很快,半點都沒有察覺到跟著他的女人腳步踉蹌了起來。
許雙柳就這麼跟了一會,便氣喘吁吁,見他還沒有察覺到,便嘟著唇瓣不滿的出聲喊他。
“三爺,你究竟在思考什麼事情?如此的認真,我跟你跟的真的好累。”
她輕哼一聲,臉上滿是難受。
秦相離這才反應過來,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後,蹭了蹭她的臉頰才說道:“在想,為何齊掌櫃的會說像又不像。”
許雙柳聽他這麼說來了興致,追問道:“那你思索出來什麼所以然了嗎?”
他抿了抿唇瓣,盯著她好一會,才繼續出聲。
“柳兒,我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就是畫師畫出來的那張臉十分的違和,怎麼看都有些不順眼。”
此話一出,她非常贊同的點著腦袋,下巴頻繁的抬起又落下,落下又重新抬起,“沒錯,好似是拼湊在一起的一樣。”
“對!”見她意識到這點,秦相離便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沒錯,就是拼湊出來,那人大機率偽裝過,現在要想找到此人,不太容易,除非他用這張臉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一般這種人圖謀大事,就是那種要多低調有多低調的,怎麼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許雙柳嘆息,漂亮的臉頰上充斥著明顯的無奈,“看來,這條線索又要斷了。”
他搖頭,“說斷的話還為時尚早。”
雖然不容易找到,但是不代表找不到。
意識到這點的許雙柳愁眉苦臉的,用手掌託著自己的下顎,嘖了聲後嘆息出聲。
秦相離看她情緒不高,就想讓她儘可能的放鬆下來。
雖然他的身上有很多事情要調查,但是想著萬一隨便碰碰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他伸出寬大的手掌,勾著女人纖細的小拇指,“柳兒,來這麼長的時間,你還沒有聽過江南這邊的說書吧?要不,今日我帶你去,也放鬆放鬆。”
這兩日,他們的情緒都在緊繃之中,整個人繃緊的如同弓弦一般,若是再不放鬆放鬆,怕是就要繃斷了。
許雙柳對上他的眼眸,最終點點腦袋。
“行。”
左右沒有感受過,這次感受一下也不是不行。
見她答應,秦相離便將人帶到了臻悅樓,這是最大的說書地方,裡面講書的老先生應有盡有,一個個說的慷概激昂,繪聲繪色。
那模樣,情緒完完全全的沉溺在了其中。
秦相離視線落在女人細膩潔白的臉頰上,磁性低沉的詢問著,“你想坐在哪裡?”
四下張望,許雙柳選擇了一個看起來環境更好的地方坐下。
此處說書的老頭有些與眾不同,身材矮小,卻坐著一個很高的凳子,那雙腿懸在半空之中,根本落不到地面之上。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怪老頭見上座率差不多時,便用手中的摺扇拍了拍桌面,弄出聲響,以此來讓大家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都來了呀,那就不要講話了,聽我這個說書人講,老夫之前講了那麼多,今日就給大家講一講遠在京城之中,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吧。”
在稱呼兩人時,怪老頭手指做著諾的手勢,高高舉過頭疼,看起來,對那兩人異常的中尊敬。
許雙柳見他要講自己和秦相離的事情,眼睛眨動的頻率更快了些,甚至之後視線還落在當事人的身上。
她不由得篤定,此人肯定是信口胡謅,不然的話他怎麼知曉自己跟秦相離之間的事情?
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質疑。
“你怎麼知曉皇后娘娘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