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相離到底是顧忌著她的身體,哪怕已經很剋制了,但晚上還是叫了好幾次水。
翌日,陽光穿牆而過,灑在許雙柳的臉頰上。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突然,耳邊響起吵她入眠的聲音。
“起來了,柳兒。”
許雙柳很累,渾身都猶如散架了一般,她甚至都沒有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嘟囔道:“不要,才不要,我好累,要再睡一會。”
見狀,秦相離只好強硬的將她抱起來,刺激女人睜開眼,“不能再睡了,我們該出發了。”
她委委屈屈,好似要哭出來了一般:“可是我好累。”
那種累,不能用言語去言說。
秦相離真誠的建議:“可以坐在馬車上補覺。”
“會顛簸。”
他繼續道:“我抱著你,就會緩解很多。”
“不!”她強硬的吐出一個字後,徹底睜開眼去看面前的罪魁禍首,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許雙柳好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口子,一頓激烈的輸出。
“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昨晚你將我欺負的那麼慘,今日,我怎麼可能起不來?”
她越說越生氣,更多的還是委屈。
昨晚,她求了又求,但是男人好似聽不懂人話,雖然動作放輕,但是持續了一陣又一陣。
真是澇的澇死,旱得旱死。
這話說的秦相離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昨晚的一幕幕,心裡又開始心馬意猿起來,他討好般的堵住她的唇瓣:“好了,嫣紅,進來伺候。”
嫣紅沒多久就給許雙柳穿戴整齊了,因為是要下江南,一切都講究低調,所以,她只用了一支簪子就將其柔軟的三千青絲全部挽起來。
再加上許雙柳穿著淺綠色的衣裳,遠遠望過去,好一個江南風情的秒女子。
許雙柳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嬌嫩的手掌撫摸著臉頰,誇讚道:“嫣紅,你的手真巧。”
嫣紅也看著銅鏡中的女人,笑著出聲:“娘娘,是你過於美麗,底子好。”
被哄得開心的許雙柳淺淺勾起嘴角:“就你會說話,出發吧。”
跟著後面的嫣紅微微欠身:“是,皇后娘娘。”
在沒有人注意的側門,秦相離和許雙柳共成一輛馬車出發了,出了城門,便跟齊禹的馬車碰到了一起。
齊禹見到兩人,跪地行禮:“皇上,皇后娘娘安。”
許雙柳忙不迭的讓人起來:“齊禹,出了皇宮就不能這麼稱呼了,容易招來殺身之禍,這樣吧,你喊皇上黃三爺就好,我們都是出門做生意且不缺錢的商賈之人。”
“東家,那我們怎麼稱呼你呢?”
她道:“許小姐,對外我是黃三爺小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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