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離眼神躲閃,但聲音發沉:“沒有。”
落下兩個字後,他伸出寬大的手掌讓許雙柳重新躺下,將其蓋好蠶絲薄被時,聲音持續從喉嚨裡響起:“早些休息,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痊癒。”
許雙柳見他不欲多說,重重嘆息。
秦相離起身時,給了李太醫一個眼神,後者便跟著上位者的腳步往外走。
中宮殿內,盡顯奢華,處處都透著奢靡。
可見許雙柳平時獲得的恩寵。
秦相離碾了碾指腹,視線落在李太醫的身上:“皇后現如今如何了?”
李太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好些了,臣已經研究出來那朵荷花為何沒有枯萎,眼下正在研究解藥,若是順利的話,三日內,就會研製出來。”
聽了他的話,秦相離的心臟無端發沉,他追問。
“若是不順利的話?”
李太醫嘆息:“長則數月,短則十日,但皇上放心,臣有把握。”
秦相離眼眸殷切;“李太醫這麼說的話,那朕就將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了,儘快去研製。”
“是。”
等秦相離再次回到許雙柳身邊時,後者已經睡著,他沒有攪擾,見時辰不早,便吩咐宮女伺候他上床休息。
宮女上前,動作流暢的伺候秦相離脫衣裳。
只剩下裡衣時,秦相離靈活的跨開腿上床,他伸出強勁有力的手臂,將許雙柳纖細的腰肢按進懷中。
許雙柳被抱得很緊,有些不舒服的哼了哼,扭動著身軀,試圖脫離男人的懷中。
熱……
好熱啊。
她小幅度的掙扎,見沒有什麼作用時,掙扎的幅度大了些,嘴巴也忍不住的喃喃自語:“放開,放開我,我好不舒服,相離。”
女人的鼻腔裡面,盡是秦相離清冷的氣息。
秦相離見她沒有睜眼就認出自己,心裡很愉悅。
很大程度上,他被取悅。
男人哼笑了下,鬆開了點對她的禁錮,很快,又將溫熱的親吻落在她飽滿的額頭上:“乖,早點睡,柳兒。”
那股不舒服的熱感漸漸消散,許雙柳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嚴府。
沐妙兒在書房內來回的踱步,臉上的神色明顯不對勁,手中更是狠狠的揪動著帕子,她前前後後的走著。
沒多久,嚴濟安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毛筆,緊跟著嘆息口氣:“夫人,你走的為夫眼睛都要花了,暈頭轉向的。”
女人神色緊繃,嘴巴里面反覆的喃喃自語:“不對勁,很不對勁……”
聽她這麼說,男人認真起來,順著她的話往下問:“妙兒,你跟我講,哪裡不對勁?”
沐妙兒快步的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跟前,伸出手指拉扯著他的衣袖,邊說話手中的力道邊加重,將男人的衣袖攥的很皺。
“夫君,我總覺得皇后娘娘好似是出了什麼事?這是我的直覺。”
她越想越堅定自己。
嚴濟安神色變了又變:“何以見得?”
沐妙兒長時間的站立,腿腳有些發軟,她推了推男人後,坐在其身邊,她對上他探究的眸光時,一字一句的說道:“皇上罷朝兩日了,這是之前前所未有過的。”
男人贊同的小幅度點點頭:“這倒是沒錯。”
她的聲音還在繼續:“還有,我們那晚要見皇后娘娘,皇上一口回絕了,綜上所述,我覺得娘娘她肯定是廚師了,走,咱們得去皇宮看看。”
平日裡,許雙柳很照顧她,更照拂小清兒。
明知許雙柳出事,她不去看望,這不是她的做事風格。
見嚴濟安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