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男人,“他自己應該知道招惹了什麼。”
女人轉身又去求劉媛媛,“媛媛,你幫著說說話吧!”
劉媛媛瞟了一眼黃皮子,嚥了嚥唾沫,扶住她,“我師父說看不了肯定就看不了,你們還是去問問別人吧!”
女人捂著臉嗚嗚哭著,朱向東也在一旁抹著眼淚。
甜寶出門時留下一句,“修行不易。”
師徒倆和齊天陽一起出了院子。
齊天陽問,“你剛才是看到什麼了嗎?”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陰陽眼已經沒了,除非陰氣極重的時候才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他自己也不打算開。
甜寶點頭,“他是招到黃皮子了,確實是仇仙,而且還是要命的。那個黃皮子只想要他的命,沒有和解的意思。”
那隻黃皮子知道她能看到它,要是想和解自然會明說。
動物仙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想什麼就會說什麼。
像是之前在齊天陽元辰宮裡遇到的那條黑蛇,人家不要償命,只要求補償和誦經文。
但是現在這個黃皮子不知道是在氣頭上還是寧願損掉自己的修行也要報仇雪恨。
動物仙家都非常記仇,有的報復起來真的要命,不死不休,能為了報仇糾纏幾世,但是報恩也同樣會這麼執著。
想得開的可能會折磨完你再要求立個堂口,當出馬弟子為它積攢功德助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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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的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
但是前提是那個人要品性純良,不然的話即使出馬也對它們的修行不利。
動物仙長年累月在山中修行,不懂人情世故,如果出馬弟子是個黑心的很容易把它們帶入歧途。
要是真的害了人,千百年的修行很可能就會毀於一旦,甚至還會遭受天罰。
剛才那個黃皮子少說也要幾百年的修行,能夠口吐人言就要五百年,如果再能化人形就要更久。
而在口吐人言之前首先渡過的就是雷劫,在這一關上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的黃皮子都會被劈死,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能安全度過的鳳毛麟角。
所以甜寶才說修行不易。
這也是當初齊鐵林千叮萬囑交代的,一定不要在病人有動物仙附體的時候施針,那些出馬弟子輕易不會針灸或者拔火罐,萬不得已要用的時候也必須要先和仙家商量,得到允許才能進行。
不然這兩樣都會有損仙家的道行,會遭來它們的瘋狂報復。
甜寶和劉媛媛依舊騎得很慢,齊天陽也沒急著回去。
劉媛媛蹬著車子,“朱向東他爸叫朱鐵柱,就是個懶漢,整天遊手好閒,家裡挺窮,地裡的活也就最忙的那幾天能伸伸手,其餘的時候都是他媳婦和孩子幹,你要是喝酒打麻將這事找他能挺積極的,那些大仙找出馬的也不能找他那樣的。”
“黃皮子能找上他指不定幹了啥缺德事。師父,你打算管嗎?”
甜寶搖頭,“不管。”
人家本來就是來報仇的,她把人家打跑了也不佔理,還得罪黃家仙,那不是吃飽撐的?
她看了眼齊天陽,齊天陽注意到她的眼光趕緊搖頭,“你看我幹啥?我肯定不管,要管剛才就不會讓他們來找你了。”
他又補充一句,“放心吧,我不會再魯莽行事了。”
甜寶笑笑,又看了看他,臉色紅潤,印堂發亮,要有喜事降臨了。
不過她沒說。
算命或者看相一般都是算兇不算吉,算兇能改變兇,同樣的算吉有的時候也會改變吉。
“齊爺爺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齊天陽像是突然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