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又看向許崇信,“我請你們吃飯一起聊聊?”
許崇信趕緊搖頭,隨便找個藉口,“今天不行,我要帶甜寶去我爸家,老兩口要見見她。咱們改天的,你先解決孩子的事。”
江岸有些遺憾地點頭,“那行吧,你先忙,回頭聯絡。”
“好好好!”許崇信趕緊送他到門口,看著他開車走了才鬆口氣。
再回到屋子裡,甜寶已經將桌子上的銅錢和本子收好。
“甜寶,你真的不用親自去給那孩子看看嗎?他不能來接你我可以送你過去。”
甜寶笑了,“不是真的想讓他來接我,只不過想看看他對妻子和女兒的重視程度。放心吧,他妻子這兩天會主動來找我的。”
真禁不住試探,摳門兒還忘恩負義。
許崇信坐下看著她,“你江叔是不是不能合作?”
甜寶把她看到的卦象和麵相照實說了。
“他並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重視妻子以及丈人一家,而且他晚上也不是在廠里加班,是去會情人,信嗎?而且從卦象上來看他外面的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許崇信吸了一口氣,“他在我們面前一直表現的都是特別懼內,我之前還在土地局上班的時候去外地出差遇到他了,他還說要提前回家見愛人,說什麼愛人生病了,挺惦記她的。”
“要知道他這樣我都不可能再和他來往。”
他的家教不允許他和這樣的人做朋友,他本身也討厭這種人。
滕淑蘭嘖了一聲,“這人肯定是能用到你,所以在你面前裝的和人一樣。之前覺得你特別正,不敢暴露。但是今天看見甜寶,可能就誤會了,把甜寶當成你在外面的女人,想著你跟他是一樣的人呢!”
甜寶表示贊同的點點頭,“所以這個人不是個好的合作物件,和他一起合作的人很容易被他背後捅刀子,拋去他的人品不說你們兩個人也不合財,他會借你的運,壓你的點。平時也要少接觸,氣場不合也會對你有影響。”
許崇信搖下頭嘆口氣,“現在想來他可能是怕同學們說他忘恩負義,他爸媽死得早,小時候跟踢皮球一樣,這家住兩天那家住兩天,我和他還有他媳婦周月初中高中都是同學,他和他媳婦還是同桌,他媳婦家裡條件好,她爸是書記,她媽是工會主席,上學時還經常給他帶飯。”
“文化運動的時候他也應該是下鄉的,是他岳父給他要來廠裡的招工名額讓他進廠當了工人,他確實借了不少老丈人家的利,還保送上了大專。”
“我們畢業後很少聯絡,就那次出差才聯絡上的,後來他還組織了一次同學聚會,正好很多同學都返城回來了,那次去了二十多個人,他和他媳婦都去了,他當時還說沒有他媳婦就沒有他的今天。“
“他媳婦是獨生女,她媽三十多了才生下她,他就跟倒插門沒什麼區別。聚會那天他對他媳婦特別好,特別照顧,有個同學還開玩笑,說他們結婚這麼多年還跟剛處物件一樣黏糊。”
現在想來只覺得噁心。
全是演出來的,大概是做給同學們看的。
那天聚會的同學裡有好幾個都是提前回城的,提前回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當官了,還有一個是市委秘書。
他這是看他岳父母都退休了幫不上什麼忙了,才想起老同學們。
“放心,我會回了他的,不會和他合作。我還想著這人挺仁義的,早知道這樣都不能讓他來找你算卦!”
許崇信又看看甜寶,“你收的卦金也是故意要這麼高的吧?”
甜寶點下頭,“給這種人算必然要高一些,擔的因果多。他遲早會栽到女人身上。”
之前遇到算卦的事主覺得人不錯的她都會多說兩句,但是這個江岸算財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