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但不像昨晚喝得那麼多。
回來以後小艾先洗了澡,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今天一天沒戴手鐲覺得好像輕鬆不少。
也不覺得有人跟著她了,洗澡時也沒有發生怪事。
她出來後就是馬老闆去洗。
不信邪的馬老闆這回相信了小艾的話。
不得不信!
他在洗澡的時候也突然停電了,出來時也被冰涼的一隻手摸了一下。
他爬上床去推小艾,小艾的身子冰涼的就像是剛從冰窖裡出來一樣。
他拿起電話想打電話,電話裡嘶嘶啦啦的聲音,伴隨著空靈而悠長的一聲聲“還——我——鐲——子……”
嚇得他趕緊掛了電話,跑到門口要開門出去。
門鎖卻怎麼也打不開,無論他怎麼踹門外面都沒有人應,更別提有人來看了。
夜深人靜他這麼鬧騰,外面的服務員不可能聽不見!
他沒辦法再次爬回床上,像昨天小艾叫他一樣拼命推著小艾,等著小艾轉過身時把他嚇得差點兒靈魂出竅。
朦朧的月光下他看到哪裡是小艾?
分明是一張慘白的死人臉!
一個滿是皺紋,只有眼白的老太太。
他甚至還看見老太太慢慢咧開殷紅的嘴唇朝他詭異的笑。
他像是著了魔一樣猛地伸手掐住老太太的脖子,無論他怎麼掐老太太都始終露出森白的牙齒朝他笑。
突然老太太的臉又變成小艾的臉,嚇得他趕緊鬆開手。
小艾已經被他掐得兩眼翻白,伸著舌頭,馬上就要沒氣了。
過了好一會兒小艾才緩過來,房間裡的燈也突然亮了。
他現在完全相信小艾的話了。
趕緊下地找出鐲子,開啟窗子連著紅絲絨布帶鐲子一起扔出去。
還沒等他鬆口氣,就聽見小艾的一聲尖叫,包著鐲子的紅絲絨布包好端端的又出現在桌子上。
他拿起來又扔了兩次,結果沒有例外,他扔完那個鐲子就又奇蹟般的出現在桌子上。
沒辦法,他只好大半夜的給許崇信打電話。
他在內地也不認識別的先生,只能給許崇信打電話碰碰運氣。
又連夜讓賓館幫忙訂了第二天最早一班飛京市的飛機。
後半夜倆人都不敢睡,一直開著燈,在被子裡抱著壯膽。
天快亮的時候熬不住一下睡過去了。
要不是賓館服務員來叫他們就趕不上飛機了。
這就是全部的事情經過。
馬老闆講完,又出了一腦門子汗。
小艾解開絲巾,嘴巴一扁,委屈的掉眼淚,“你看看,這就是被馬老闆掐的,差點沒掐死我。”
絲巾下面的脖頸上是一圈青紫的掐痕。
“要不是我命大就得被掐死!”
是挺慘的,從掐痕的顏色來看馬老闆是真的沒惜力,沒死算她命大。
甜寶去看了眼鐲子,又看看馬老闆,“沒想過把鐲子退回給賣主嗎?”
馬老闆搖下頭,“我還沒來得及找那人呢!就是我買四合院時的房耗子給我牽的線,說是他什麼哥們兒的哥們兒賣的,中間轉了好幾個彎,我想著先來找你問問……”
甜寶笑了下,“馬老闆還是想留下這個鐲子吧?”
“呃……”馬老闆卡了一個殼,有些心虛地別過臉,“要是、要是真的能完美解決,這個玉鐲我還是覺得挺特別的,我也見過不少珍品,這個是我見到的最特別的。很多玉鐲裡面的棉絮都會發生變化,但是像這種肉眼可見有著明顯流動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還是極其罕見的血玉。”
甜寶笑一下,拿起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