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ldo;不用道歉。&rdo;

小天狼星聽到這四個字心裡一堵，他覺得像有一個爪子在他的心裡撓著，把他的心撓得鮮血淋漓，又痛又癢，帶著慌亂，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ldo;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擔心哈利，不過你知道的，西弗勒斯他‐‐不僅僅是鄧布利多相信他，哈利也相信他。&rdo;蘇茗帶著疲憊的口吻說。

小天狼星更難受了，蘇茗以為‐‐他在為這個跟他道歉，&ldo;不，不是的。&rdo;

&ldo;那，是昨天？&rdo;蘇茗說，&ldo;你昨天道過歉了。沒關係，我不怪你。&rdo;他輕輕地說。

&ldo;不‐‐不是的。&rdo;小天狼星低低地說，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說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ldo;對不起&rdo;究竟是在說什麼，只是，只是他覺得他被憋得快要爆炸了。

蘇茗久久地安靜。

沉默極了。小天狼星抬起頭，看到蘇茗怔怔看著他的眼，那雙眼裡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他‐‐不懂，有些東西從來不懂。

只是，只是覺得好難受。

&ldo;我知道了。&rdo;蘇茗輕輕地答，在夜風中，小天狼星聽來有些飄渺。&ldo;你不用道歉的。&rdo;他說。

小天狼星幾乎忍不住要說些什麼，卻被狠狠堵住了唇，那麼霸道深切地吻，像是要奪去他所有的呼吸！

激烈地吻著他，然後‐‐是幾乎讓人溺斃的溫柔。

他的吻那麼熱烈，唇卻有些涼。

也許是在夜風中的緣故，唇與唇間的熱度，也是那麼容易散去。

小天狼星情不自禁地摟住蘇茗的背，閉上了眼睛。

‐‐他早已習慣了蘇茗的吻。

蘇茗卻放開他，往後退了一步，小天狼星懷中一空，他看向蘇茗，他的嘴角帶著笑，眼神卻讓人難受‐‐

&ldo;你不用感到抱歉‐‐&rdo;他溫柔地說，&ldo;本就是我強求。&rdo;

小天狼星看著他，他不知道為什麼指尖有些顫抖‐‐

&ldo;對不起，西里斯。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有些壞毛病，太霸道也太自信。&rdo;

&ldo;我總以為我能掌握一切，只要我願意。嗯，這個毛病實在是自戀了點。&rdo;

&ldo;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問過你，只是自私的，把我以為你要的給你。&rdo;

&ldo;我不是個好人，從來不是。&rdo;

&ldo;你不用道歉，既然是我強求的，得不到，也不怪你……&rdo;

&ldo;抱歉，總是那麼對你。以後，都不會了……&rdo;

今夜無月，如果不是他變成了吸血鬼，此時一定看不清蘇茗的表情。

可是，一片漆黑裡，他看到蘇茗漆黑的眼睛，看到他唇角的笑意，整個人像是被沉在冰水裡，寒冷刺骨。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居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

。

蘇茗轉身離開的時候，柔軟的發被夜風吹起，有幾縷拂過他的面頰，像是最後的溫暖，都要離他而去，小天狼星幾乎毫不猶豫地，抓住了蘇茗的袖子，緊緊地抓住，一隻手抓著，像是不放心，另一隻手也死死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