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你,他不會喜歡女人,你應該明白!”
她落寞的頷首,悶頭坐了一會,益發覺得沒臉再見方起歌,遂道:“你說我辭職好不好?”
屈可可和她對視了半晌,莊重的開口:“老實說,你做了什麼要辭職逃避?”
“沒什麼!”樂意視線飄忽。
屈可可撫著眉心無力道:“撒謊也是需要智商的,說!”
樂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有氣無力道:“唾沫是用來數鈔票的,而不是用來說故事的。”她暗自下定決心,打死都不說自己昨夜裡那次衝動得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