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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小妹子還要開口，李杜軒已將柳如是扶起，他目光如炬，灼灼望著石原小妹子，彷彿要將她看透。

女子知他在打量自己，作出不可一世的模樣，懶得搭理他。

過了片刻，李杜軒道：&ldo;傳聞姑娘劍法已得劍魔真傳，不知能否與在下切磋幾招？&rdo;

身邊弟子無一不支援大師兄，在他們心中，李杜軒的劍法也已盡得掌門所授，區區扶桑女子，怎在話下？

石原小妹子聽罷冷笑：&ldo;我從不切磋。&rdo;

&ldo;那你待如何？&rdo;

&ldo;生死決鬥！&rdo;

她已將長劍抽了出來，這柄劍與中原人所使的不同，劍刃彎曲，劍柄能夠雙手緊握，扶桑長刀本是獨有一門，卻被劍魔改造做成了劍，他一生練劍如痴，世間萬物都能成為他所要的劍。

李杜軒微微一笑，他也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劍長三尺一寸，劍穗被風吹動，劍刃青光閃現。

一旁的柳如是還想阻止，一名玄一門弟子攔住了他：&ldo;大師兄劍法已入化境，不會有事的。&rdo;

他只好安靜地在一旁觀看。

&ldo;那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決鬥。&rdo;廣寒宮後面的一處密室裡，蕭玉山的聲音帶著幾分神往，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牆上掛著的一副畫像上，畫中女子栩栩如生，彷彿真的站在他面前，他竟忽然有了褻瀆之感，不敢過於靠近，眼光卻流有仰慕。

孤鷹的神色更加虔誠，他無疑已成為了畫像上女子的奴隸。

蕭玉山心中疑惑，那綠意女子說孤鷹喜好男色，怎的如今他又垂涎石原小妹子？

他又看了眼畫像，心裡苦笑：&ldo;沒想到少爺的母親竟就是當初的女劍客石原小妹子。&rdo;他想起在金府六年來的點點滴滴，確實除了覺得金夫人貌美若仙外，還有一種奇特的氣息。

那是隻有高手才會擁有的氣息。

無怪乎金老爺如此害怕老婆，原來是他打不過金夫人。

&ldo;你抓了金少言，就是因為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畫上的女子？&rdo;

孤鷹點點頭：&ldo;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我便開始懷疑了，他是否就是石原小妹子的兒子。&rdo;

&ldo;三十年了，她也該有個孩子了。&rdo;

蕭玉山忽然開口：&ldo;可你說二十年前石原小妹子在塞北與蕭慕然生下一子，那子胎記與金少言一般無二。&rdo;

他自然疑惑，若是石原小妹子與蕭慕然生下一子，她又如何嫁給金老爺的？當初可是金老爺派人害死了蕭慕然的妻子‐‐不對，那時蕭慕然是有妻子的，他的妻子絕不是石原小妹子，那麼少爺身後的胎記為何會有蕭慕然兒子的胎記一模一樣？

若石原小妹子所生的孩子不是蕭慕然的，那又是誰的呢？莫非真是金老爺的？可二十年前石原小妹子在江湖還是有幾分名聲的，金老爺作為蒙古人或許可以算作是仰慕她的人之一，但他們那時絕沒有成婚，石原小妹子也絕看不上他。

莫非是‐‐

&ldo;柳如是在二十年前已失蹤。&rdo;孤鷹彷彿猜到了蕭玉山的心聲，低聲道。

&ldo;二十年前柳如是和石原小妹子決戰，一人是劍神傳人，一人是劍魔傳人，兩人一戰江湖無人不知。&rdo;

&ldo;後來柳如是便失蹤了。&rdo;

他心中想了很多，卻突然什麼也不想想了，他甚至還笑了：&ldo;我錯了，我錯了，你也錯了，我們都錯了！&rdo;

孤鷹以為他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