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情況,確認無礙後放下心來。
“太奶奶,我想和您還有父親談一談。”
“本想讓你先休息,既然你提出了,你們倆跟我到書房來。”老太太顯然不是拖沓之人,直接說道。
三人來到書房坐下,老太太看著劉浪說道。
“浪兒,老二應該知道你回來了吧?有沒有難為你?他都問了你什麼?”言語中充滿了疼愛。
劉浪將經過一一道出,平靜的語氣中帶著必將雪恥的決心。
“看來你長大了,有些事也就不再隱瞞你了,希望你能夠做出適當的決定。元豐,你來講吧。”說完,看了一眼中年男子。
“是,奶奶。”中年男子點頭恭敬回應。
元豐是劉浪的養父。身形略顯消瘦,但眼神銳利,面容剛毅。
當初劉浪被收留時,元豐三十多歲,育有一子,三個月大。
他見到兩個月的劉浪生出憐惜之意,便收其為義子,與兒子啟東一併哺養。
後來二人感情越來越好,與親生父子無異。
元豐本是風流倜儻、雲淡風輕之人,臉上時常掛著微笑,家裡人都喜歡與之親近,與眼下的元豐所謂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劉浪能夠想象到這些年他遭遇了多少難事,承擔了多少壓力。心中一陣絞痛。
元豐發現劉浪看著自己發呆,輕咳一聲,拉回劉浪的思緒。
“父親,您請說吧。不用隱瞞,我已不是少年,一切我都能承受。”劉浪深深的看著父親的眼睛,鄭重說道。
“看來你真的已經長大了,好吧,我將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元豐看著劉浪,眼中閃過一抹欣慰,遂將這十八年來發生之事全部告訴了劉浪。
劉浪認真聽完,沒有漏過隻言片語。對一些有疑問之處進行詢問。
“太爺爺和爺爺的失蹤與普相大師有關?但以我的認知來看,他不應該會做出這種事啊。”
“和他應該脫離不了干係,因為那時你太爺爺不同意將你靈魂分離,而普相對此極為不滿,最後憤然離去,與其一貫的表現大相徑庭,所以我才認為十有是他所為。”老太太回憶說道。
劉浪陷入沉思,但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暫時作罷。
“父親,兄長當年功力應是高於二叔祖家啟吉,且經驗豐富,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呢?到現在都沒有痊癒?”
“對於此事,我與你三叔祖都是不解。啟吉當時已經要輸了,但突然使用了一種詭異的功法,一招就將啟東重傷,若不是救治及時,恐怕你兄長就死了。”元豐說話時滿是怒意。
略微平復後才接著說道。
“我們問啟吉使用的是什麼功法,你二叔祖出面說是他當年尋找你太爺爺時發現一處遺蹟,機緣下得到的。
對此我們當然不信,卻也無法追究。你兄長的傷就是此功法造成的,它能夠消磨人體內的靈力,而我們卻找不出根源。唉。”
元豐長嘆一聲,愁上心頭。
“對不起,父親,讓您提及傷心事。兄長的仇我來報,他們欠下的債,我要他們百倍奉還!”劉浪說的平靜,心裡卻在發狠。
“不可輕舉妄動,那功法著實詭異,在找到應對之法前不要莽撞行事。況且現在府中沒人能夠對付的了你二叔祖,他也是更加肆無忌憚了。
仇要報,但一切都須穩妥行事,為父不希望你再出意外,我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元豐擔心劉浪衝動而做出過激的事折損自身。
“父親,你放心吧,世間百態,人情冷暖,我在那個世界已經經歷很多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我回來了,我希望和父親一起擔起家庭的重擔,希望咱們家越來越好,不在受任何人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