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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頁

衾被自肩頭滑下,一縷春光半遮半洩,著實動人。

敖辛承著他如狼似虎般的猛烈侵佔,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搖欲墜。

他結實的身軀將她的嬌小碾壓得結結實實,只餘下她的頭擱在他的肩頭,微張著口,神色迷離,嬌泣聲聲入耳。

她伸手去抱敖闕的腰背,將他抱個滿懷。

身上這個男人的重量,讓她感到極為踏實。

她不禁聲色沙啞地泣道:「蘇昀……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精力旺盛啊……」

豈止是精力旺盛,他還力量充沛、體力持久到可怕。

敖闕恍若笑了一聲,他眉眼間都染上情潮和愉悅,一邊狠狠霸佔著,一邊咬著她的耳朵道:「我是習武之人,精力自然好些。」說著在她耳垂留下濕熱的吻,又啞聲道,「受不住的時候告訴我。」

敖辛的反應越來越得他的意,她既沒求饒,那便是受得住的,她只張口喘息著,唇色灔麗,眼眸潮濕。在敖闕發力往她身子裡狠鑽時,猶如粗壯燒燙的鐵杵長驅直入,她才顫身輕叫。

這兩番縱情,敖辛又有一兩日下不來床。只不過沒有多少痛楚,只是酸懶得與散了架無異。

好在飲食與恢復以後也相差無幾,並沒有懨懨食不知味,多泡兩次溫泉以後便漸漸好了。

這頭賀將軍沒能邀請到敖闕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飯,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裡道:「你這樣貿貿然地去請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來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賀將軍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這有什麼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來那日在梅園時你也眼拙沒看見,他梅花樹下擋著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嬌娥,不然如何不應你?你這唐突一去叫門,不是煞人風景麼?」

賀將軍反應了好一會兒,道:「你說他房裡住著的還有一個女子?」

那天在梅園裡他竟一點也沒看出來。現在想想,還真是差點壞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敖辛身子療養得差不多,敖闕便帶著她往回程的路上趕。

馬車從早行駛到晚,行程比來時要快了許多,應是要把這幾日落下的行程都補上。

照敖闕的話說,他們確實是分開兩路回徽州的。敖闕帶著敖辛一起單獨趕路,但外界的人並不知道這一點,外界所知的是敖闕與他的隨從們一行。

因而兩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順,也不住沿途的驛站,而是趕在入夜前進城住客棧。

等抵達徽州時,敖闕也十分低調,先帶著敖辛回了一趟南大營,著親信回侯府報了個信。

隨後便調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時隨從護送著侯府的馬車,一個城一個城地走下來,難免要耽擱一番,反而被敖闕落到後面去了。

他們眼見著還有一兩天的路程便可抵達徽州,終於毫無意外地在半路上遇到了伏擊。

只不過雙方打起來還沒多久,南大營精銳的騎兵就從山道間衝出來,將那些作亂的一網打盡。

這次作亂的不是什麼流寇,而是與上次差不多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眾多,若是單憑敖闕身邊的隨從應付,武功再好也敵不過對方人頭眾多。若敖闕與敖辛真坐侯府的馬車回來,路上得不到支援的話,就頗為兇險。

他們回來的時間拿捏得剛剛好,用了一個多月,回到徽州以後不幾天便是除夕過年。

敖辛同敖闕回到侯府時,還沒進門,便看見威遠侯攜著姚如玉在門口等候。

敖辛下得馬車來,脆生生喚了「爹孃」,姚如玉便牽著她進去說話。

敖闕自也隨著威遠侯去書房匯報一下這次巡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