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你說,我喜歡她喜歡得都無法自拔了?是不是時候我對她多死纏爛打,多放不下?
我看你年紀比我小,我問問你,是不是人都有年少無知的時候?你難道十六七歲那會兒沒有稀裡糊塗,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上過一個小男生過?這是不是人之常情?
我那時候十六七歲,傻小子似的,眼界也就那麼樣唄!而且該說不說的,十幾歲那會兒其實腦子真的是都有點問題,看人跟咱和和氣氣的,咱還不拿人當回事,越是跟咱面前裝得二五八萬似的,咱反而就越高看人家一眼,拿人家當寶貝一樣!
王慧函那時候就是成天一副天底下誰也配不上她,別人都是凡夫俗子,就她一個仙女下凡,偏偏我那會兒就好這一口兒,她越是看不上我,我就越覺得她特別好!
那會兒我眼瞎喜歡過她一陣子,這我承認,但是那都已經是老黃曆了!我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跟她承認這件事,讓她現在一把年紀,還以為自己魅力不減當年!”
他情緒略微有點激動,一邊說一邊揮手,一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碰翻了,杯子裡面的熱水灑出來,順著桌面蔓延開來,又從桌邊流下,滴落在辛銳的褲子上,燙得他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起來,把身後的椅子都險些給撞翻了。
在他手忙腳亂抓了餐巾紙擦拭的時候,顏雪發現包房的門被悄悄推開了一道縫,服務員從門縫裡露出了半張臉,很顯然這一次是學聰明瞭,知道偷偷看看,沒冒冒失失闖進來。
辛銳齜牙咧嘴地擦了擦褲子上的水漬,然後把餐巾紙隨手一團就丟在一旁的地上,扭頭對顏雪說:“行了,既然你是替王慧函來試探我的,那咱這飯吃著也就沒意思了!你願意吃就慢慢吃,我就不在這兒陪你瞎耽誤功夫了!咱拜拜吧!哦不對,以後也別見了!”
說著他就要往外走,顏雪連忙起身叫住他:“等等,你不能這麼就走了!說法總還是要給一個的吧?這裡面分歧這麼大,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
“說法?什麼說法?”辛銳被顏雪叫住,本來是有些不耐煩的,現在一聽顏雪的話,臉上的表情就更多了幾分惱火,“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
“沒什麼,就憑女性的直覺!”顏雪一副不大講道理的樣子,“明明是你對王慧函死纏爛打,之後還始亂終棄,現在你這麼空口白牙就摸黑一個女人的名聲,你好意思麼?
這個社會對女人已經夠苛刻的了!用名聲來約束女人的是你們,胡作非為搞壞女人名聲的還是你們,這憑什麼呢?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也不說你說的就一定不是實話,畢竟我要是這麼認定的話,你又要覺得誰好像故意誣陷你一樣,我也知道你現在肯定還想狡辯,其實這個問題解決起來也很容易,我就問你敢不敢跟我去,和王慧函兩個人面對面的當面對峙?”
“你有病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憑什麼要跟你去找王慧函對峙?憑什麼你覺得我美說實話,我就真的是沒有說實話了?”辛銳惱羞成怒,伸手指著顏雪,表情都有點猙獰了,“我跟你說,你可別太蹬鼻子上臉,是不是以為我是什麼軟柿子,讓你隨便捏呢?!”
“行啊,你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顏雪並不怕他的這種惱怒,聳聳肩,一攤手,“你連對峙都不敢去,這得是心虛成了什麼樣啊!其實你真不用怕,當初你是怎麼狗皮膏藥一樣纏著王慧函,死纏爛打沒玩沒了的,這個我都已經聽說過了,挺厲害的!現在不承認就算了!”
說著,她還頗有些挑釁地衝辛銳笑了笑,豎起大拇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辛銳那麼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哪受得了她這樣的激將,氣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指著顏雪“你、你、你”了半天,最後一跺腳:“行,不就是對峙麼!走啊,我跟你去!”
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