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我有啥事就肯定得找她去說道說道。
我跟她說我不幹了,來之前也沒人跟我說這家裡頭有個精神病啊!我賺的是正常當保姆的錢,可不是精神病人的看護費啊!這玩意兒誰受得了!
我這麼一說,她姑姑也覺得有點理虧,一個勁兒跟我說什麼她侄女沒有啥問題,讓我別多想,然後跟我說,給我漲點工資,讓我留下別走。
她還說,要是我發現她侄女的問題嚴重了,就及時跟她說,真要是精神上出了什麼問題,那也是大事兒,不能耽誤,該治趕緊治,要不耽誤了反倒不好。
那你說,她話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啊,那就留下唄!我不管,反正鬧騰得太厲害了,我就去找她姑姑討說法,她姑姑就多少給我漲點工資,我就繼續咬牙堅持堅持。
沒辦法,我出來打工是為了賺錢的,也不是獻愛心,你們能理解的吧?”
“理解,那段時間裡面,艾舒璇所有鬧騰的事情,都是別人看不到,只有她看得見的?”顏雪更具體地問,“就比如說,她之前不是說家裡院子當中的樹,都被人給一夜之間全弄死了麼?死貓死狗看不到不奇怪,樹呢?難道是活生生的樹,她硬說是死的?”
“樹啊……”孟金花想了想,“樹好像是真的死了,這事兒我有點印象,但是是不是一夜之間就死了,這事兒我可就不知道了,誰沒事兒盯著院子裡頭那幾棵樹看個沒完呀!
她老公也說,說估計是那幾棵樹本來也不太行,都是別墅區的物業賣房子那會兒種的,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伺弄,估計就死掉了。
該說不說啊,這事兒我倒確實是覺得肯定不是她老公說的那樣!別的你要說不懂,那我確實是懂得也不太多,但是樹那玩意兒,我們村兒後山那不全都是!
那玩意兒又不是花,哪有那麼難伺候!誰沒事兒得去仔細照顧著,樹才能長起來啊!那玩意兒不就是往那裡一種,只要別大旱大澇,就天生天養了麼!”
“那後來有沒有弄清楚樹為什麼死了?”
“不知道,我是沒聽說,應該是沒有吧,也可能弄清楚了,但是人家沒必要非得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不是麼!我就覺得那個男的也挺不容易的,聽他們家姑姑說,好像那個男的原來挺窮的,是因為找了一個有錢的老婆,這才翻了身,是個倒插門兒的!
我估麼著啊,那個男的也就是衝著她有錢才跟她在一起的!要不然又不是什麼大美女,還沒有總來家裡那幾個她朋友長得好看呢!性格麼,牛哄哄的,成天對我愛答不理的,然後白天她沒什麼事,在家裡呼呼睡大覺,到了晚上別人該睡覺了,她爬起來作妖!
就這樣的女人,要不是圖她點兒錢,誰能忍得了?你能麼?”孟金花衝康戈一努嘴。
“我當然不能了!”康戈果斷表示,順口問,“那陳闖跟艾舒璇那幾個長得比她好看的朋友關係怎麼樣啊?也特別好麼?”
“背地裡啥樣咱可不知道!”聽明白了康戈的弦外之音,孟金花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那當面他肯定不能跟人家特別好啊!那不等於是砸自己飯碗麼!就算真有什麼,那不也得藏得深深的麼!
這麼個有錢的老婆,關鍵是還被他給弄得明明白白的,什麼事兒都聽他擺佈,我要是他啊,我也不跟別人弄什麼不清不楚的,把這金飯碗給砸了,可就不一定能找到這麼好的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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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前東家的這種情況,你有和別人說過麼?”顏雪問。
“那……應該多多少少提到過吧……”孟金花含含糊糊地說,“我不也得為自己的安全考慮考慮,不也得為別人的安全考慮考慮啊?她之前是神神叨叨的,那萬一後來不止這樣了呢?萬一哪天突然之間發瘋,見人就打,那可咋辦?我總得讓別人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