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七日十六點十分從釜山飛往漢城的KAL即大韓航空公司。KG…*3航班的乘客總共是二百十五名。可能崔九也藏在裡面,警察們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地檢查乘客名單。�
吳刑警推測到那天崔九確實是和自己坐了同趟飛機,並且在出關時聽到別人叫自己的名字,因為除此之外,自己的名字沒有被人大聲叫過。乘客名單中沒有崔九的名字,在二百十五人中首先除去四十三名女性,剩下一百七十二名男性乘客,包括小男孩在內,在一百七十二人中尋找一個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萬一那天崔九真的坐了這趟飛機,肯定會有居民身份證。名單上沒有名字,會不會是因為換了假名,只能一個個檢查乘客的住所,住在地方上的就請當地警察幫忙。他坐在殺人課辦公室裡隨時等待電話到來。�
下午一點,決定性的電話終於來了,是到市內調查的手下打來的。�
“有一位叫崔一旭的乘客和崔九的地址一致。”
“就是他!”�
“我來到Y公寓才知道!如果事先對照了地址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崔一旭是本名嗎?”
“對,是本名。”�
吳刑警在室內走來走去,坐在桌前,拿起一支筆在紙上寫下“崔一旭”這個名字。�
“真厲害!竟然能把名字改得這麼像……”��
他不由自主地感嘆起來,在“崔”和“九”之間加“一”字,又在“九”的右上角加上“日”字,“崔九”就變成了“崔一旭”,多麼巧妙的偽造!�
三十分鐘後,漢城市警察局向下屬的所有警署下達了尋找“崔一旭”的緊急命令。漢城市內的每一處住宿場所被翻了一遍。
虐待狂
五月十九日的夜漸漸來臨了。�
老大躺在房裡,
月光透過窗門射進來。這是一棟兩層洋房,位於新住宅區,佔地一百五十多坪(一坪約等於三點三平方米),建築面積六十坪,裝飾豪華。�
他和一個女兒一起住,上女中的女兒現在正處於青春期。就對兩個人來說,家實在太大了,
他僱了用人,除了司機外,還有門衛兼管家,以及兩個女傭,一個老太婆和一個年輕姑娘。
他沒有妻子,很久以前,他妻子就扔下他和女兒走了。�
他詛咒他的妻子,一直沒有停止,想忘也忘不了。每到深夜,對妻子的憎惡就深入骨髓,雖然他下了決心要找到她殺死她,可是沒有找到,肯定是躲在什麼地方了。結果他不得不放棄,只是詛咒和憎惡還是跟以前一樣。�
他開始涉足毒品交易大概是在二十年前,從那時開始到現在,從來沒失過手。幹了一段時間後他想自立門戶,不想再在別人手下幹活,可是當時的頭頭不同意,結果作為懲罰,割了他的生殖器,這是對背叛者的最大懲罰。
當時他的下身滿是鮮血,倒在地上向頭頭求饒,發誓絕不背叛。內心卻是暗下決心終有一天要殺死頭頭。
終於在某一天,他把頭頭殺死了,用最殘酷的手段。一殺死頭頭,他就沒有了能對他指手劃腳的人,隨心所欲地建立起新的組織,自己當上了頭目。
然而因為被割了生殖器,他再也無法追求性慾的快樂,使了很多方法都沒有用。�
他的妻子知道後悄悄逃走了,作為女人,這是很正常的。他開始用變態的方法來追求性愛,透過虐待女人來得到滿足。
有過一次之後,他就無法自拔了,而且方法越來越怪異殘酷。
他往往在騙來漂亮的女人後,先脫光她的衣服,用可怕的手段發洩之後,再讓手下接著幹,有時候手法過於慘無人道,會把女人活活弄死。�
表面上他是經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