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人,老大可是說用他們活祭的,小心他和你翻臉啊。”守門的兩個人壞笑著開口躪。
秦嫿冷笑,可下一瞬馬上繼續面目猙獰起來,握著匕首的手直接就刺向了慕炎熙的前胸,可是他卻一動不動,甚至連眼都沒有眨一下,相反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蘇意淺絕望的閉上了眼,一切似乎已經無可避免。
匕首切入肌膚的聲音,咔哧的一聲悶響。
卻意外的沒有聽到身體倒地的聲音,只有重重的一聲吸氣聲響起,而後慕炎熙嘶啞的一句問詢:“你的手為什麼抖得那麼厲害,是不是被我言重了下不去手呢,,你不知道扎到這裡要不了命的麼?”
慕炎熙的聲音虛弱到幾不可聞,顯然也是給疼痛折磨的得不行了。
不過還好,他還活著,蘇意淺心裡多少的安穩了一些,可是卻依舊沒勇氣睜開眼睛,她實在是怕的,她害怕一睜開眼睛就會看見血流成河,慘不忍睹的一個場面,害怕看到他血肉翻飛的傷口,和慘白如紙的臉孔。
場面卻意外的靜寂了下來,透出一種莫名的詭異。
蘇意淺緩緩地張開眼,入目及處的秦嫿抖成了一團,原本潤澤的小臉白成一片,表情是那般的扭曲可怖。
帶著一臉的困惑望向慕炎熙,他的小腹上多了一團豔紅,不過看上去刺得不深,也不是致命的地方,他用手死死的按壓著傷口,目光卻是落在秦嫿的身上,似是有所探究。
門口的兩個人看了這情形,嬉笑著走過來:“妹子又想做神仙了不是,來來來,哥哥讓你好好快活快活。”一面說著,連拉帶扯得把秦嫿拖了出去。
房門咣噹的一聲給關上,然後是落鎖的聲音,再然後腳步聲遠去,像是去了另一間房子。
蘇意淺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下來,回頭看看慕炎熙:“你怎麼樣—為什麼那麼激她,萬一她…”
慕炎熙對她的話似乎充耳不聞,不知何時他把秦嫿扔下的那把匕首踩在腳底,此刻正努力的踢到自己近前來,再側身過去,抓到手裡,去割那牢牢捆在腕子上的繩子。
蘇意淺的眼裡閃爍過一絲希望的光,也許,一切就此有了轉機也不一定。
繩子終於給割斷,慕炎熙三下五除二的幫蘇意淺解開了束縛。
可是即便如此,兩個人一個受了重傷,另一個又是個不能有太大動作的孕婦,在這麼一間連窗戶也沒有的房子裡,想要逃出去,實在是太難了點。
藉著秦嫿留下的手電筒愈來愈微弱的光芒,蘇意淺鬱悶的打量著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真切。
慕炎熙卻沒有任何的一點遲疑,把柴草堆砌起來到了一處牆角。
蘇意淺望著他身上還在流淌下來的血滴,不解的詢問:“你要做什麼?”
………
陳昊帶著刑警過來時,天還下著雨,不時地雷聲轟鳴,所以倒是把他們弄出來的聲響很好的掩蓋住了,所以直到他們逼近了目的地,貝德一夥人才忽然驚覺,第一個反應帶人衝進屋子,想要把他們的護身符拉出來,可是奇怪的是,空落落的小屋裡,已經不見一個人影,。
貝德又驚又怒又怕,回頭對著手下人怒喝:“人呢,不是叫你們看住的嗎,人去了哪裡?”
性命攸關,容不得他不怒,有這兩個人捏在手裡,任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攔他們的路,可是如果沒有,他們這些人面對著荷槍實彈的,人數眾多的特警隊,只有等死的份。
沒有人回話,那兩個守門的人已經悄悄地溜開來,這個時候如果不趁亂逃脫,給咬出來是他們擅離職守,自己這個殺人如麻的老大會給他們留個全屍才是怪事。
貝德見沒人回答他,愈發的
氣急敗壞,剛想要發作,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