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克穿梭在北京大大小小衚衕兒的平民老百姓,現在突然讓我變身成這麼高貴的上流階層,還真是有些一時接受不了現狀,就像我當初接受不了BL,But,我現在已經從不接受到接受再到崇拜最後到達最高境界—看見美男就開始意淫他會和另一個美男很配等等。
我穿好裙子,帶好項鍊站在鏡子前面的時候,眼睛裡閃出一抹驚豔的神色,我不得不讚嘆吳曉冉本身的身材,雖然算不上魔鬼身材,但是人靠衣裝美靠靚妝,再稍稍的化一些淡妝,有一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當然說的再美一些就用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來形容了,我終於可以用這個句子來形容自己了,即使是重生後的自己,我也拍手樂意的很,想當年:
“我說閨女,你怎麼一點兒也沒遺傳你媽我的天生麗質呢?你看看你,要胸沒胸,要……”
“老媽,Stop!!”我立馬打住她將要說下去的話,“媽,咱祖國母親馬上就要國慶了,現在可是嚴打時期,您要注意您作為首都人民應該有的形象,我們要展現出一個和諧美滿的五好家庭,為社會主義下一代而奮鬥。”
“既然這樣,我變著花樣說,你看看你,太平公主不說,還有那個和椅子貼近的部位,小的不能再小了,哪像個生小子的命啊……”
當然這一次談話老媽直接把我貶低成沒福氣的命,我已經習慣了她恨鐵不成鋼的憤怒,因為想當初她也是西單一朵花,和楊二車娜姆有的一拼,只是她帶的是狗尾巴花。
好了我現在有資本了,雖然還是和太平一系列的,但是容貌還是很養眼的,不錯不錯,我讚歎了自己一番後,走下樓。
耿辰南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抬頭看見我走下樓時,我能看得出來他在看到亭亭玉立,儀容大方的我時,著實愣了一下下,哼哼,沒想到吧,被你遺棄兩年的妻子,突然搖身一變,變成動人心絃的我!
同時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英俊帥氣,同樣是Dior的黑色晚禮服,脖子上一條黑色的蠶絲方巾,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貴族式的氣息,感覺他很像夏洛蒂·勃朗特筆下浪漫的歐洲伯爵,高大挺拔消瘦的體型顯得他氣宇軒昂,他一頭整齊的碎髮,雙眸沉如寒潭,深不見底,薄如刀削的唇線性感迷人,我承認,我被他迷住了,同樣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外界都傳言他是個gay,那丫到底是受還是攻呢?
看著他眯著眼睛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為毛我有一種大敵當前的感覺呢,這種感覺令我毛骨悚然,想起早上對他做出的暴力行為不禁感慨,風水輪流轉,山不轉水轉,丫不會是想報復我吧。
他走到我的面前手撫上我的頭髮,目光中充滿了邪氣,他的聲音低沉而優雅,在我耳邊輕聲問道:“你的頭髮被誰啃過?”
我嚴重的內傷了,丫絕對是看到我的頭髮比他長,嫉妒我!Ok,俺大度,不和你這種花瓶公子計較。
他看見我深受打擊的表情,滿意的笑了笑轉身往門口走,我跟在他身後,暗暗地詛咒著他,走路掉井蓋裡,頭上有花盆砸下……
他很紳士的開啟車門,微躬著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昂起頭像只白天鵝(白天鵝只是我單純的想象= =)大方的走進去,他關上車門,坐到另一側。
一路上,我不斷地在觀察他的這款邁巴赫,暗暗讚歎他選車的品味還是很不錯的,這款車最大的優點就是巧奪天工的設計和無與倫比的精湛的製造技術,當然它還有昂貴的價格,有大把大把的money奏是好啊,想怎麼揮霍奏怎麼揮霍,我一般見錢眼就開,哦不,是怒放,看來沒白重生,好歹咱也奢侈一回,奸笑。
窗外無數高階的轎車從面前開過,我知道這裡是上海最頂級的奢華地段—南京西路。
我走下車有些不情願的挽上耿辰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