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自己願意的。
萊西很好的忽視掉身後的蘭伯特,獨自陷入思考。
蘭伯特也不打擾她。
他能在萊西身邊待這麼久,是有原因的。
蘭伯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問了萊西一句:“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萊西被蘭伯特問的愣了一下,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既然蘭伯特問了,萊西還是要答的。
萊西說:“在大家覺得時間合適的時候。。”
蘭伯特沉默了。
她說的是,在大家覺得合適的時候,而不是他們倆想結婚的時候。
蘭伯特:“我是在問你,有沒有想和我結婚,不是問他們。”
萊西看著生氣的蘭伯特,心道:他的脾氣越來越壞了。
萊西我行我素慣了,這兩年上多了戰場,執行多了任務,更加的冷硬,從來不慣著他毛病。
“那你怎麼想呢?我以為我們是等著尤利西斯的一紙明令,告訴我們該結婚了。”
蘭伯特:“那我還能等到嗎?”
萊西:“我怎麼知道,尤利西斯不下命令,你覺得我哪來的假期結婚?”
“再說了,這個婚是非結不可嗎?我們現在這樣不快樂嗎?”
萊西在這方面純純是個單細胞生物,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
蘭伯特卻好像受了打擊。
她還是不懂,她不明白。
萊西無辜的看著蘭伯特,挑了挑眉。
她現在都已經能理解為什麼赫爾曼他們不結婚了,她也不想結。
上戰場就拼殺,回來就睡覺,無牽無掛。
原本已經夠累了。
蘭伯特無聲的安慰了自己一會兒,隨後去廚房給萊西做早飯。
早飯剛做好,蘭伯特的副手就來通知他,有急事。
蘭伯特匆匆的換上西裝,管萊西要了一個告別吻,匆匆的離開。
這兩年莫里周邊的戰爭越來越頻繁。
消耗巨大,菲斯家就像古老運轉的機器在後方給予著支援。
巨大機器的核心,就是這個剛剛黏黏糊糊管萊西要離別吻的年輕人。
關於蘭伯特脖子上面的吻痕,萊西沒有一點表示。
這兩年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帶著滿脖子的吻痕出現在公眾場合。
對於吻痕怎麼來的,他剛剛去見過誰,大家都心知肚明,頂多會讚歎一句,兩個年輕人感情好。
再多的一句話都不會有了。
就算第二天兩個人就分手,大家也不會好奇一句。
在莫里沒有結婚,你就是自由的。
大家都是自由的。
太過於好奇對方的私事,如果你不是對對方有意思,那就會被歸類為變態。
而蘭伯特他向來是大大方方的,不遮不掩。
亞瑟和克萊爾高興於自己的女兒長大了,甚至沒有多問一句。
結婚時需要慎重的,代表著責任。
但是睡覺不是,孩子高興就好。
整個莫里的風氣都很開明。
萊西懶洋洋的吃完了蘭伯特准備的愛心早餐。
換上正裝,準備去見尤利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