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了一陣喜悅,看來今日遇到袁寒果然是命中註定。
袁寒說,自己發小就會易容術,是他爺爺教的,不過自己沒見過,小時候他會跟自己說,後來他搬了其他地兒,自己很少見到,兩人見面也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不過好在還能找到他。
鳳川說有事相求,袁寒立馬帶著她去了那裡。
鳳川並沒有說關於案子的事,只是想知道如何能將這易容之人的真面目查出。
兩人穿過一片小樹林。這秋天帶走了原本茂密的樹葉,只剩下些許枝幹孤苦伶仃的站在那裡。
這個冬季與以往沒什麼差異,只是雪來的早了些。雖說大部分積雪早已融化,可在部分枝頭還是能看到殘雪落在那裡,微風一過,它們便稀里嘩啦的落下些許。
穿過樹林,走上一座橋,隔著橋欄湖水已經被寒冷的空氣冰封,那些昔日遊於湖上的魚。不知去了哪裡,或許沉睡在那三尺冰下,或許已經去了別的地方。
兩人走了一陣。終於到了袁寒所謂的易容師的住處。
那是一個偏僻的牧院,裡面有幾百只羊躲在圈裡,或許這天氣有些寒冷,它們依偎在一起取暖。
袁寒呼喚那人的名字。屋子裡一個男人走出。他穿著普通,腰間綁著一根鞭子。
看到了袁寒趕忙小跑兩步,伸手拍到袁寒的肩膀,“你個臭小子,好久沒來看我了,今兒怎麼過來了?”
袁寒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問著,關於易容術的事情。
他有些不悅。“我不是說過了嗎,這是感情我不想提。你就當我從不知道這事情吧!”
鳳川好奇,為何他會這樣,難道這個易容術給他帶來了災難或不好的事?
氣氛有些尷尬,鳳川不好追問,袁寒開口,這如今卻是有急事。
“對,我只是想問一些事情,並不用您去幫忙做,而且我絕不會跟任何人暴露你會做易容術之事。”
聽到了這個“條件”男子剛剛焦躁的臉突然又恢復了起初的模樣,外面有些寒冷,便請兩人進屋子坐坐。
他的屋子並不大,但十分工整。
小小的廳堂裡擺滿了各種花。
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很精緻。
他招呼兩人坐下,隨後看了看鳳川,想問什麼儘快說便是。
鳳川簡明扼要的問道,如何能使做了易容術的人變回原來的樣子?
這還不簡單,男子看著鳳川,把臉皮剝掉。
鳳川愣了一下,“是真的?可那不是假臉,而是把臉附在真的臉上,那如何能剝下呢?”
那人不做理睬,知道就好了,易容術分兩種,若是真的將臉皮貼在臉上,沒人能取得下來。
“那是否有什麼方法能辨別這個人的臉是假的還是真的?”
男子好奇,問鳳川究竟做什麼?
鳳川這才說出這個案子。
如果能夠辨別出死者的臉為易容術,就能證明死者是假的,也就是說那真正的兇手很可能就是這張臉的主人。
“若是那個人還活著,這臉皮就一定不是他本人的,若是偽裝的假臉,你可以試著用火烤,即便再結實的臉也會脫落。”
鳳川得到這個訊息,開心的不得了。
急忙道謝,起身要走。
男子挽留袁寒留下吃飯。
“仁兄不必客氣,吃飯的事來日再說。”袁寒說來日自己會提著燒酒另來道謝。
回去的路上,鳳川好奇,這個人看起來很厲害,他為何不想讓他人知道他會易容術?難道單單因為這是一個奇怪的法術?
袁寒為了兄弟保守秘密,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
鳳川明白,便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