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凝地坐在床邊,這裡是穆雲羅的房間,裝飾以黑紅為主色調,房間裡還有一幅巨大的海報,是她裹著豔紅色的絲綢,長髮如瀑,笑意淺淺,精緻漂亮得不似凡人,倒是應了鳳城坊間的賜名——妖精。
而浴室裡,穆青魚被泡在冰冷的浴缸裡,整個人卻還是燥熱難忍,一直在撕扯著衣服,還一邊溫軟地叫著“阿御”,穆遲倒是覺得,自己要是不在,向御這小子鐵定是按捺不住被這樣的穆青魚勾走了魂。
兩人就這樣尷尬地坐著,任穆青魚一個人在浴室裡哭鬧也不管,畢竟穆青魚都那麼大個女孩子了,穆遲雖是哥哥但也不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而向御,雖然也被喚得口乾舌燥,但無奈穆遲還端端正正坐在這裡,他哪裡敢有一點非分之想啊!
況且穆青魚還那麼小,她的青春才剛剛開始,誰也不願意不忍心毀了她,她還小,未來有無限的可能,就算是沒有穆遲在,向御再是忍不住也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可是現在慾火焚身的穆青魚哪裡還有意識,只是一個勁兒地拍打著被他們從外面反鎖的浴室門:“阿御~嗚嗚嗚,我要阿御,阿御抱抱……”
“……”穆遲跟向御兩人各自坐在一個床角,面色冷凝,卻是沒有一個人去開啟浴室的門。
“嘖嘖嘖,好戲啊!”鹿生推開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走進來,明明是看起來那麼純粹可愛的少年,眼底卻多是涼薄無味,跟在穆雲羅身邊的人總歸都不會是什麼正常人。
“出去。”穆遲根本不想理他,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又說不上哪裡,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對雲羅很重要,不然雲羅不可能用那樣親暱又在意的口吻跟他說話,就連祝旭對穆雲羅也不可能有這樣大的影響。
而這個叫鹿生的少年可以,穆雲羅小心翼翼地管教他,不想讓他沾染上人世險惡與蒼涼,但是這個看似純淨的少年,真的乾淨純粹嗎?穆遲眼底滑過一絲冷漠,現在這種時候,才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況且,不過一個十**歲的少年,他穆遲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憑什麼啊?這是喬姐姐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地方。”鹿生不理穆遲的冷厲,走進了房間,浴室裡是穆青魚難耐地呼喊,外面兩個大男人卻坐在床邊巋然不動,氣氛詭異。而剛剛走進來的白衣少年則是一臉雲淡風輕,他的背後可有喬姐姐撐腰,而且這裡是喬姐姐的地盤,他根本用不著怕誰。
“出去。”穆遲冷凝的眉驀然皺起,在聽到鹿生提起穆雲羅時那一副親暱有恃無恐的模樣便火氣一冒,這般有底氣,同穆雲羅的關係應當是很好吧?
至少比他這個才見過寥寥幾面的未婚夫強,這缺失的二十幾年,要怎麼努力才能補回來呢?二十幾年,來來去去太多人,在沒有他的歲月裡,她又是怎麼生活的呢?真是可惜一晃那麼多年才重新回到了你的世界裡,要怎麼才能抓住你一輩子呢。
“不可能。”鹿生也起了脾氣,他憑什麼出去?這裡是喬姐姐的房間,就算是要趕他出去,也輪不到這個男人。兩人對峙著,眼底隱隱閃著火光。
“你們把我趕出去,誰來救穆青魚?”白衣少年粲然一笑道,他可是看完了整場戲的人,對於穆青魚的堅毅和聰明,他倒是十分欣賞的。
“救?不需要,青魚只要捱過這一晚就可以了。”向御道,他十分擔心青魚,在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而無能為力。她太小,才十九歲,還在讀大學,就算是喜歡他也不能將她禁錮在身邊,她的世界豐富多彩,而他在她眼裡或許只是一個古板嚴肅的軍人,他們之間有一條將近十年的鴻溝……
“你以為她能捱過這個晚上?這藥可不是一般的藥,能夠無色無味整到連混慣了酒吧的穆青魚都栽跟頭,能是普通的藥物?”鹿生挑眉道,看向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痴,他要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