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見血白袍依舊的就是他的典範。
而這個女孩兒穿著門主的白袍就算了,居然敢弄髒了主子的白袍讓純白的袍子上染上了汙穢的血跡,要是換成鎖魂門其他的門眾,恐怕不止是會死翹翹那麼簡單啊……
雲羅哪裡會知道他們的想法,只是赤著腳踩著冰冷的臺階一步步走向高臺上的男人,男人白袍外攏了一件白色的手術袍,手裡還握著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就那樣孤冷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嬌小的身子一點點拾級而上,眼底的寵溺更加濃烈。
雲羅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然後學著她從前學的禮法,就要跪下,在鎖魂門,尊卑也是很明確的,實力為尊,強者為尊,她現在是弱者,所以她就應該遵守這個法則乖乖跪下……
“杵那兒幹嘛?滾過來。”
就在雲羅要跪下的同時,男人略帶不耐煩的嗓音傳來,雲羅抬首,有些看不透這個傳說中宰命活閻王一樣的鎖魂門門主。
她在地下賭場裡聽說過對這個人的描述,凶神惡煞,殺人如麻,可是現在看著本人,明明是俊美無虞還溫文儒雅,帶著幾分純淨到當人一見就會忍不住怦然心動的俊顏,穿著白大褂,明明就沒有半分殺氣,彷彿只是個人畜無害的羸弱少年。
她看得出來,他很高,但是身子單薄,面板也帶著一種異於常人的病白,這本是醫者,可是卻……仿若自己才是個病人,著實奇怪。
雲羅被他低沉陰沉的嗓音嚇得一驚,來了這裡快一年了,從未發現自己還有害怕的東西,就算是死,一年了,她什麼都看淡了看破了,可是這個男人的嗓音卻讓她瞬間不寒而慄!
她原本打算跪下去的腿瞬間打的筆直,反正她也不想跪,現在正好。於是雲羅走向了男人,剛剛一靠近她就被男人拉入懷裡直接一把剝開了她穿著的白袍,然後一個輕巧的用力把穆雲羅給推到了這鎖魂門除了溫恆誰也沒有膽子坐的高坐上……
“……嘶~”眾魂師大氣都不敢出,這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主子喝多了?這是剛好跑出來個女人就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來個霸王硬上弓嗎?
說實話,誰都沒有見過溫門主躁動霸氣攻的模樣,他從來溫文爾雅,看起來倒有幾分道骨仙風,不似凡人。
可是此刻他拿著手術刀在鎖魂門的大殿上把一個小丫頭給推倒撕碎衣服仍在高座上的時候,所有人包括當事人穆雲羅都懵逼了……
“門……門主……?”
穆雲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剝了衣服,雖然只有後背,但是也有些難堪,此刻回首盯著溫恆的模樣楚楚可憐裡帶著幾分魅惑。
可是她的眼底是掩飾著隱忍和倔強的,旁人以為她在撒嬌,可是離她最近的溫恆把她眼底的隱忍刨了個七八分,他就喜歡這樣的貓兒,懂得審時度勢,懂得進退,看似溫順乖巧實則藏著利爪!
她半躺在高座上,後背的肌膚被大片的暴露在這樣寒冷的夜裡面,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還在淌血,溫恆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但是已經從醫師口袋裡摸出了另一具手術刀具來,就著這陰冷的大殿,摸出一柄寒刃走向穆雲羅。
雲羅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思,可是這一刻她不怕的,在鎖魂門要活下去不僅要有身手,更要有手腕和眼色,這個時候不管溫恆要不要她的命她都不能退縮。
下面那麼多鎖魂門的高手,迎面而來的溫恆更是這無間地獄的主宰,所以她不能慫,這一刻她很清楚的明白,一個人要想有發言權,要想擁有自我必須要有能夠支撐起自己那個狂妄的夢的能力才行。
而這一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別無選擇,這一刻,她又想起了那個人,她一直堅信著遲盡是有難處的。
可是在她這樣危險的瞬間,她還想著他,那麼他人呢?明明許諾要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