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南和羅定北兄弟倆,也沒好到哪兒去,抱在一起鬼哭狼嚎。
洛晴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站都站不穩了,還在嘴硬:“你們怎麼不喝了?繼續呀,喝不過我就認輸!”
羅老太太急忙把人攔住,心疼道:“都喝了4瓶了,可不能再喝下去了,都是一家人拼什麼酒啊?小姑娘不能喝這麼多酒,多傷身體。”
感受到老太太眼裡真切的關懷,洛晴也覺得差不多了。
順從的點點頭道:“那好吧。”
老太太剛想把人扶上樓去歇著。
洛晴又猛的抬頭,興致勃勃的說:“不喝也行,一家人湊的這麼齊全,今兒個我高興,我給大家吹個曲子。”
羅老頭看不下去,被洛晴刺激的,還想去看心尖尖兒的羅苗苗。
洛晴這個沒良心的,帶著一家子黑心肝的在這裡熱鬧。
可憐苗苗才剛結婚,就出來那種醜聞,失去了孩子,還在坐月子,多可憐啊。
“你還會吹笛子?少丟人現眼了。”
羅老太太立馬不悅地回嗆道:“你少狗眼看人低,晴晴願意表演是好事,你不願意聽就回屋待著去。”
好不容易家裡熱鬧些,這個老頭子又在心疼那個小賤人!
不能消停一會兒,又想作妖。
洛晴當然不會搭理那個可惡的老頭子,她用力地拍打著桌子,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洩出來。
眼神迷離,臉頰微紅,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在發酒瘋的醉鬼。
“鄭大千!把我的嗩吶拿來!”洛晴大聲喊道,聲音帶著幾分醉意。
鄭大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角落裡拿出了一把嗩吶,遞到了洛晴的手中。
洛晴接過嗩吶,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將嗩吶高高舉起,對著天空吹奏了起來。
洛晴緊閉雙眼,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奏中,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搖晃著身體。
嗩吶一響,百鳥朝鳳,把人送走,振奮人心。
悠揚而激昂,嗩吶聲精準的傳遞到羅苗苗的耳中。
正值中午時分,太陽熱烈地照耀著大地,但屋內卻拉起了厚重的窗簾,使得整個房間顯得陰森森的。
羅苗苗陰沉地靠在窗邊,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活像一隻吸人精氣的女鬼。
聽著遠處小孩的玩笑嬉鬧聲,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悅之色。
做完手術後,她原本打算返回羅家調養身體,於家和於文光對她如此無情,她實在無法再繼續留在於家。
沒有人給她好臉色看,這讓她感到非常難受,於是她決定回羅家尋求溫暖。
當她回到家中時,情況並沒有如她所願。
沒有一個人給予她關心和安慰,原本期待的像過去一樣擁抱她、心疼她。
僅僅過了短短几天,竟然已經不再有她的立足之地,原來的保姆間被洛晴改造成了狗窩!
她沒來及帶走的東西,以後還要回家小住的床鋪,通通不見了。
她竟然沒有洛晴的狗重要,他們也能允許洛晴這樣對她?
更令她痛心的是,崔瑞敏居然在醫院裡耍賴不肯回家,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老太太將自己關在房間內不願出來,眼不見心不煩,看一眼都嫌髒。
洛晴愛犬的狗窩,沒人敢動,她的舔狗無動於衷。
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提出,羅定北把他現在一個人住的那間房讓出來,搬去和羅定東住。
羅定南下鄉後,羅定北一個人一間屋子。
羅定西在外求學,一年都回不來一次,常年空著一個床位。
本以為羅定北肯定不會拒絕,可是當她說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所有人都一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