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就是一整天,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說過放棄的話,總說,活著就會有希望。”
“可是晴晴,你知道嗎?要不是我突然肚子疼,被那個男人帶著去醫院,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因為擔心我才會心神不寧,忘記開窗,把自己憋死。”
林瑜川說話的時候很平靜,可是洛晴知道,他的痛苦。
洛晴再也忍不住,她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林瑜川的手。
她的手很溫暖,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林瑜川。
“那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太自責了。你那時候也只是個孩子啊。”
洛晴的聲音很輕柔,卻充滿了堅定。
林瑜川轉過頭,看著洛晴,他的眼中有有痛苦,“每次想起母親最後的樣子,我就恨我自己為什麼不能更強大一點,為什麼不能保護她。而且,我更恨父親,是他親手毀掉了母親,毀掉了我們原本幸福的家。他就像一個懦弱的逃兵,把所有的問題都歸咎於母親,他不配得到原諒。”
林瑜川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那是他對父親仇恨的堅定。
火車依舊在向前行駛,窗外的景色依舊在不斷地變換,可兩人的心卻沉浸在那段悲傷的過往中,被那沉重的情感緊緊地束縛著,久久不能釋懷。
洛晴緊緊地握著林瑜川的手,她知道,此時的陪伴是她唯一能給予的慰藉。
火車繼續疾馳,而手術室外的等待也在繼續。
手術室內,燈光白得刺眼,於文光靜靜地躺在手術檯上,他的身體被各種儀器的管線連線著,心電圖儀發出有規律的滴答聲,在這寂靜且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主刀醫生深吸一口氣,拿起手術刀,那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按照紙上的方案,手術刀精準地劃開面板,每一刀都小心翼翼,鮮血緩緩滲出,護士迅速用紗布吸去,以免影響手術視野。
他們要對其進行近乎毀滅性的操作。
醫生們根據配方調製出一種特殊的藥劑,這種藥劑能在短時間內麻痺並保護這些組織,為後續的“破壞”爭取時間。
接下來,便是最為關鍵也最為驚心動魄的步驟——截斷追追。
醫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屏住呼吸,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嚓”聲,一部分被截斷,整個手術室彷彿都能感受到那股震動。
於文光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儀器上的資料也出現了短暫的波動,麻醉師立刻調整了麻醉劑量,確保他的生命體徵保持穩定。
在截斷之後,是爭分奪秒的清理和準備新脊植入的過程。
這根新脊是經過特殊培育和處理的,目前來看藥方效果非常好。
它的細胞活性和組織結構都與於文光的身體匹配,這也是整個方案中最為神秘和關鍵的部分之一。
在植入完成後,醫生們開始進行最後的縫合和修復工作。他們用可吸收的縫合線,一層一層地縫合肌肉、筋膜和面板,每一針都傾注了他們全部的精力。
整個手術過程就像是在走鋼絲,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但每一個人都在為了那一絲康復的希望全力以赴。
羅苗苗的焦躁開始在心底蔓延,她不知道抓洛晴的行動是否順利,也不知道手術是否會成功。
每一分鐘的等待,都像是在烈火上炙烤,讓她坐立不安
抓洛晴的人來到了她在招待所的房間,卻發現根本沒有入住的痕跡。
四合院從始至終都不知道。
他們四處尋找線索,卻一無所獲。
訊息傳回羅苗苗耳中,她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