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去醫院讓她救嗎?
她的眸子看著昏迷的男人,蹙起了眉頭,“喂,你確定讓我救嗎?”
顯然男人是不會給她任何回應的,她只能把男人的長腿屈起來,把車門關上,開回學校。
好在已經放假了,向她這樣賴在學校的宿舍不走的人太少了,要知道這裡是貴族學校,學生們就算不回家也忙著旅遊,誰會向她一樣,一個人守著宿舍,她倒是不用擔心被樓裡的同學看見她背一個男人回來。
華麗的宿舍樓,絕對不次於賓館,當然沒了學生,這裡的清潔工也都每天只來這裡一次做衛生,她從雜物間裡找出一個推車,推到了汽車邊上,有了推車的幫助她這次運男人,沒有太吃力。
她住的是單人的套房,雖然面積不大,但是所有的東西都齊全,她把男人弄進了衛生間拖到了浴缸裡。
男人的衣服早就被礁石掛成了一條條的,而他身上的海帶和海草,也必須清理乾淨,她拿著剪子把男生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了,不過手到了褲子上還是猶豫了下,似乎剪男人的褲子有些不禮貌,不過穿褲子洗澡又更不像話。
好吧,她閉著眼睛剪開皮帶,然後扒下男人的褲子,浴缸裡的男人終於被她扒乾淨了,而她的小臉也漲紅成了熟透的番茄。
雖然不是存心去看的,不過她要給他洗澡,怎麼都會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好吧,人只是一種高階的動物,本質上還是動物,她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其實呢,自己看見的只是一種動物,只是為什麼這隻動物要有這麼完美傲人的身材?
終於她在自己腦洞開到無限大的時候,把男人洗吧乾淨了,一條浴巾將男人的重點裹著,然後把他弄上了床。
男人一身深淺不一的傷口到現在還在不停的滲著血,而且在她的檢查下,還發現了槍傷,她的眉頭緊蹙著,這個男人的身上怎麼會有槍傷?
下一瞬,她還是決定先把這隻妖孽救活了,在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手利落的拿出手術工具,給男人清理子彈縫合傷口,直到把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包紮好。然後拿出葡萄糖輸液袋給男人輸液消炎。
當她把所有的事都忙完了之後,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了。
她的眸光最終糾結在男人的蒼白到沒有血色唇上,雖然做不了化驗,不過她能篤定他是缺血了,可是她有所有手術的東西,就是沒有能給人輸血的血液。
她看看自己陽臺上還有房間裡的那些活蹦亂跳的倉鼠和荷蘭豬還有一隻小石猴,總不能把他們的血給男人輸上吧?她無奈的回眸看看男人,不能輸血就只能靠他自己挺過去了。
“喂,你挺住啊,是你說不去醫院的,所以你千萬不能死,死了也不別找我啊!”她叨唸著,一隻手臂拖著她的腮看著床上妖孽般的男人。
然而事情沒有像她想的一樣發展,沒太久男人就出現的體溫過低的狀況,這是缺血的症狀,必須要保證男人的體溫,他才能抗過去,而她到底要怎麼保住男人的體溫?
z國的氣候從來不會冷,這裡也根本沒有能禦寒的東西,她把所有的被子給男人蓋上,可是根本沒有用。急得在房間裡滿處亂轉的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而這個辦法還沒用,就先把她自己的全身羞紅了。
她的眸光糾結在男人的臉上,反正她昏迷的時候,不會知道吧?她的牙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後脫下自己的裙子,鑽進了男人的被子。
冰涼的男人,讓她不受控的把他抱緊,想要把他捂暖。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溫暖,男人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下,厲卿妍窘得舌頭打著結,“內個,內個你體溫太低了,你不去醫院,我只能……啊……你幹什麼?”
只是沒等她說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