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簡單。
康喬繼續說自己調查得到的事:“她對繼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馬富強生前她還收斂些,現在馬富強死了,她對那孩子非打即罵,村裡很多人都看不過去。她雖是農村婦女,為人卻精明的很,輕易從她嘴裡是撬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康喬略微苦惱地看了安小離一眼,眉頭皺得能打出結來。安小離知道她生性正義,這案子明眼人都看出來有問題,康喬就算不為工作,在現實生活裡又豈會甘心讓這樣的人得逞。
“學姐,不如明天你我去馬富強的村子再走一趟。”康喬認識安小離這麼久,她從不白費力氣,做什麼都有一定的目的性。只怕此時安小離心中已經有了計謀,要不嘴角怎麼會露出那招牌式的狐狸笑容呢。兩人不由地相視一笑,就在此時安小離的電話響了。
“小離,你說在喜宴請柬上印什麼好呢,我覺得龍鳳呈祥大氣一點。”那端傳來韓奇喜氣洋洋的聲音,可以想象說話人此刻一定是眉飛色舞的表情。想到韓奇的樣子,安小離不禁也有些莞爾,輕聲說:“你看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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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席席,安小離在外面隨意找了個路邊攤草草吃過晚飯,便披著一身疲憊回到住處,穿過小區大門,遠遠地就看到一對男女在樓下糾纏。男的穿著白色襯衫,女的背對著她,看不清臉。這世界上為情所困的人何其多,每段感情大致都長著相似的面孔。安小離乏味了,原本準備低頭從二人身邊繞過去,只聽那男人苦苦哀求:“調調,你聽我解釋。”
話還未完,已經從身後抱住了妖魔化的南調。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如果這樣回答顯然不是南調的風格,只見她掙脫開男人的懷抱,狠狠推了他一把,饒是五尺三高的大男人此時身軀也不由地踉蹌了一下,小退一步。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人咂舌,南調二話不說,上去就揚起手利落地給了對面的人一耳光,啐道:“解釋個毛啊解釋,給我滾遠點。”
顯然這個男人還沒能領悟“滾”這個高難度動作,僵在原地,挨巴掌的半邊臉已經發紅,泛著不知是怒氣還焦急的潮色。安小離雖不是第一次見南調如此張牙舞爪的一幕,比如說某一次她陪她回家吃飯,飯桌上南調的第N任繼母故作熱絡地問她:“調調你也不小了,應該想想以後結婚的事了。”南調神秘地說∶“嗯,您是不知道啊,我小時候放過一個屁啊。”於是N任繼母好奇地問∶“放屁跟你有沒有結婚有什麼關係呢?”,南調也不禁疑惑的反問∶“對啊!那我結不結婚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言下之意,你和屁是一樣的道理。南調就是這樣的人,嘴上絕對讓你討不到半分便宜,但動手卻是很少的。今天竟然對這男人動粗,顯然不一般。
安小離這時也有些尷尬,好在南調立刻發現了她的存在,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拉起她就走,絲毫不顧那個男人的臉色有多難看。
“調調,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剛剛的事嗎?”她們剛回到家,安小離就難得地八卦道。
“解釋個!”國罵即將出口,但當南調意識到面對的是安小離時又噤了聲,“沒什麼好解釋的,只不過是在單身節前夕多了個過節的藉口,咱兩難姐難妹。”
“是哦快到光棍節了。”安小離自言自語道,忽然又朝南調甜甜一笑,“可是調調我要結婚了。”
番外:調調很洶湧(一)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只有光棍的光棍節。
這一直是南調的人生,雖然貌似她的人生裡從來都不缺男人和情人這兩種東西,但是偏偏很湊巧的是每逢這兩個節日,她必然都是這種狀況。愛情是有保質期的,這句話在南調這裡得到了充分的體驗,可她偏偏就不明白了,你保質就保質唄,非得在這麼特殊的節日之前保質嗎!不爽當然是不爽,但第二天醒來她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