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去撫了撫阿婆的肩膀:&ldo;阿婆,我走了,明天再來陪你玩兒。&rdo;
阿婆用迷茫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男人一直把我送到大門口,說了一大堆感激的話,又訴苦說平時工作很忙之類的。
後來回到家裡我還一直在想,就算走在他身邊我也感覺不出一點不對勁兒來,反而太平常,就像每一個辛苦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勞苦大眾一樣,讓人看不出他的一丁點狡猾來。
一時失神,把放到南宮烈書桌上的茶給灑了些出來。
那滾燙的水珠濺到手背上,燙得我連忙縮手回來。
手在轉眼間被南宮烈給拉過去了,他臉上綻開著急神色:&ldo;怎麼這麼不小心?&rdo;
說話間把我手背上的水珠用大拇指輕拭掉了。
&ldo;沒什麼,就是一時分心而已。&rdo;
話完他收臂一收,將我拉入他懷裡坐在膝頭上,那溫涼如玉的眼睛離我那麼近,讓人忍不住心裡蕩漾。
&ldo;讓我來猜猜,有什麼事情讓我的娘子分心呢?&rdo;
他用食指來勾了勾我的下巴,薄唇上牽著一抹笑意。
我看他桌子上還放著那種我看不懂文字的卷宗,原本想要說出來的話又不由得忍住:&ldo;沒什麼,你先辦公事吧,我去看看兒子。&rdo;
南宮烈困惑的樣子看著我,可能因為他的公事真的很多吧,再加之我已經從他身上起來,他便只好無奈地看著我走遠。
我走出去,轉身將他的門給拉上。
他一隻手執筆,又抬起清明的眼來看了我一眼。
……
一直到第二天週六,我才把阿婆家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時大家都正在吃早餐,南宮焰插了句嘴:&ldo;難不成那個男人會借命?&rdo;
借命一說,是指人世間有些人會一種邪術,他可以把別人的命數移到自己身上來,使自己不死不滅,但被借的人會在短時間之內變得蒼老。
如果真要問怎麼借,因為這種奇事人世間沒有幾個人能親眼見過,但傳說卻很輕鬆,說那個人如果真想要借你的命,他只是不動聲色地和你擦身而過之時,抬手拍拍你的肩膀,命數就這樣被他給借過去了。
簡直是神乎其神的傳說。
但南宮焰的說法不無道理,否則又怎麼解釋阿婆的迅速衰老呢?
南宮烈這時候淡淡啟唇道:&ldo;焰,這件事情你去探一下,畢竟就在我們隔壁。&rdo;
焰答應一聲。
本以為可以安心過個週末,誰想到居然會接到朱燦的電話。
&ldo;小念,雲菊出事了。&rdo;
聽到這句我心裡就咯噔一下,雲菊會出事好像在我的意料之中,但還是會感到震驚。
我連忙放下碗筷就要走。
&ldo;等一下。&rdo;南宮烈驀爾起身擋住了我的去路,他的視線裡多了幾分銳利:&rdo;娘子,昨天我才遇到嗔魔界的人,今天就不要再出門去了,你同學的事情讓焰去辦。&ldo;
&rdo;可是隻有我能進去雲菊的夢裡。&rdo;我言簡意賅地把近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跟南宮烈講了。
誰想南宮烈的眉色更沉了,他開口道:&ldo;所謂的平行空間只是你們人類科學的一個遙傳而已,我又豈會不明白它根本就不存在,就目前來看,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在誘使你那同學,幻境的大小,完全取決於那個人的法力,所以你更不應該去,要是被對方困在幻境裡出不來怎麼辦?&ldo;
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