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叫上滿滿一桌子。
夥計應著離開,小菲想了一下問樊文俊;“你幫我點的那個外藩果酒,是不是葡萄釀的啊?”
“對啊,這個你也知道?咱那邊沒的賣,只有京城才有。而且京城裡也不是每家酒樓裡都有的。”樊文俊本來還想著,等下那果酒上來後,讓她猜一猜呢,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那酒其實咱祁國人也有釀的,可是不知道為何,釀出來的味道就是不能跟外藩的相比,後來酒坊的師傅就不再嘗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葡萄的產地不同的緣故。”樊文俊解釋給小菲聽。
“應該是溫度的緣故,那個酒釀好,要放在酒窖裡,若是灌進瓶子的話,瓶子都是這樣歇著放的。究竟什麼說道,我忘記了,是以前無聊的時候再一本雜記裡看到的。”小菲比量著說完,想起來有必要解釋一下。
“不管了,反正咱也不想做釀酒的買賣,等下你喜歡喝,咱這回就多買些帶回去。家裡的酒窖也應該建好了,酒該怎麼存放你自己安排。”樊文俊現在的注意力還真沒在意她怎麼是怎麼知道的。
小菲沒同意,她想著將來要跟他生健康的寶寶呢,才不要養成喝酒的習慣。酒不想要,卻想要別的。樊文俊想要什麼,她說還沒決定。
樊文俊一想,也是的,她一來就忙著自己的事,哪有心思去逛街逛鋪子。當下表態,等下吃好,就去逛街,一定爭取把京城的幾條重要繁華的街道轉遍了,各個大酒樓裡的特色菜請她吃遍。
點好的菜陸續開始上,夥計很體貼的徵詢意見,菜上慢些的好省得後面上的冷掉不好吃,樊文俊點頭同意。
等夥計再出去後,小菲看著就歪頭就說;“這麼一直吃到回家,只怕我會變成一直小肥豬,咱娘都認不出了。”
“我認得出就好。”樊文俊最喜歡聽的就是她說咱娘,咱娘,聽著心裡就溫軟。說完,就乾脆把裝螃蟹的大碟子推到小菲手邊,然後看著她笑眯眯的伸過胳膊叫自己幫忙捲袖子。
袖子卷好,樊文俊貪戀的在她玉酯般的手腕處揉捏了一下,抬頭想看她羞澀的樣子,誰知道看見的卻是她貪婪的盯著盤子裡的螃蟹。
樊文俊搖頭苦笑,但是總不能吃螃蟹的醋吧!
小菲招呼樊文俊斟酒,她拿著吩咐夥計送來的小剪刀,利落熟練的拆卸著手裡的蟹。拆好的擺放在空碟子裡放到樊文俊面前;“快吃。”
樊文俊喝著酒,吃著剝好的蟹,看著身邊的人忙活著。夥計拿了果酒進來的時候,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我滴個乖乖,沒想到這位小姐是吃蟹的行家啊!我在這酒樓裡幹了七八年了,第一次長見識了!”
“這位小姐能不能教教小的啊,我學會了指不定還能賺些賞錢呢。”夥計看著這位小姐就是個好相處的,大起膽子問。
“好啊,看著。”樊文俊剛想開口說不行,小菲已經答應了,招呼夥計走近身邊看仔細,還講解的很詳細。
哎,到酒樓吃頓飯,她也不消停,竟然還帶起了徒弟!早知道這樣,自己先前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邀請袁天虎上來一起呢,樊文俊在心裡唸叨著,卻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很無奈的笑笑,老實的吃螃蟹吧。
小菲給小夥計演示了兩隻蟹子,夥計說看懂了,等晚上跟掌櫃的買兩隻死蟹回去蒸熟了試試看。說完,感激的謝過小菲,就退了出去。
“自己趕緊吃啊,都快涼了。”樊文俊心疼的說著,啟開伙計送來的瓷瓶酒,給小菲倒了一杯。
“啊,不對啊,怎麼是用這種東西裝的?這樣的罐子也是外藩產的麼?”小菲感覺怪怪的問。
在她印象裡的紅酒都是玻璃瓶,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酒瓶,確切的說是陶製的罐子,底部是小圓、肚粗圓,頸口稍微小些。不過,看著還挺別緻,看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