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揉著她額前的碎髮低聲道。
“夏夏,我出去買點吃的,你乖乖地,在這裡等我回來!”
乾啞的嗓音裡,充滿了他對她的寵溺,動了動身子,他才驚覺坐了一下午的腿已經麻掉了,伸了伸麻痺的腿,他輕輕地開了病房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地帶上了門。
殊不知,在他離去的身後,那有著邪魅面孔的男人鑽進了病房內。
看著病床上昏睡著的臉色蒼白的女人,沈天墨勾了勾唇角,迷人的眸子緩緩眯起。
初見她,還是那個漆黑的雨夜,這個女人在大雨中奔走著,不小心被他的車撞到……
那一刻,在那個狂風暴雨的夜晚,她的精緻容貌便深深地映在他的眸子裡,再也揮之不去。
後來他出動了所有的力量四處找尋,見證她從瘋癲到失憶,見證了她出國到回國,也知道了為什麼那個雨夜,她會絕望地出現在他車的前面。
夏紫溪,兜兜轉轉,你五年前不肯從我,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如此下場?
孤寂的病房內,那邪魅的男子俯下身,白皙漂亮的手撫上床上昏睡女人蒼白的臉龐,緩緩地撫摸著。
“夏紫溪,你要誰早點跟了我,就不會受這份苦了不是,五年前,你的孩子,也能平安出世!”
沈天墨的頭靠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著,一邊說,他一邊吸取著屬於她的自然體香,臉上浮現出滿足之感。
早上的那場車禍,他看的真真的,那輛熟悉的車牌號碼,他一眼就知道是誰要害她!
那個女人等不及要置她於死地了,是怕以前的秘密被戳破嗎?
細細地想著,沈天墨擰了擰眉,幫她捋了捋頭髮,望著她的眸眼裡泛出掠奪的精光。
他想了五年的女人,最後一定會是他的!
他的眼裡閃過篤定的目光,因為他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夏紫溪,這輩子,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叫霍正霆的男人。
估摸著男人快回來了,沈天墨站起身,瞥了眼她,勾了勾唇角,臉上閃過掠奪的表情,出了房門……
霍家,華麗的法式吊燈亮起。
一陣陣怒罵聲從霍家的別墅內傳了出來。
溫嵐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面前的寶貝兒子,氣不打一出來。
“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偷戶口本去跟那賤人領證!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的媽嗎?”
霍少航的父親死的早,霍少航是溫嵐從小拉扯大的,霍老爺子不喜她,這在她過門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那時候日子難過,尤其是霍少航的父親死了以後,老爺子對她的厭惡更是到了極點,在他的心底,恐怕一直以為是自己剋死了他威武的大兒子。
幸好老爺子對於這長孫霍少航,還是十分疼愛的,也是因為霍少航,她才沒有被老爺子掃地出門!
可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偷了戶口本去和夏紫溪那個賤人領證,她的心,就像被別人抓著難受,一股股怒火就從心底冒了出來。
“媽!夏夏她不是什麼賤人!”
面對霍少航的反駁,溫嵐的火氣更盛,難怪總有人說娶了媳婦忘了娘,這還沒娶媳婦呢,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為了外面的女人和他頂嘴!
而且,那個女人,還是夏紫溪那賤人!
溫嵐氣極,啪地拍在了桌上,本來優雅的臉此刻扭曲了起來。
“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跟你媽我頂嘴,我在霍家辛辛苦苦,寄人籬下,還不是為了將來給你多謀一點財產,你個沒良心的,一顆心都撲在那賤人身上,你知道那賤人五年前……”
溫嵐說著倏地住了口,盛怒的臉上臉色一變,霍少航掃了她一眼,靠近她抓著她的肩膀,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