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臉色當場就變了,這種事情弄個不好就是宮廷醜聞,她也擔心太后因為這些事兒氣著身子,忙說著小笑話逗樂,看到太后臉色稍霽才放下心來,只是在心底暗暗下了主意,離那些人遠一些。
紫薇本沒覺得這些事情有多嚴重,但是看到晴兒與太后的神色,便知這不是小事,細細想來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做了多少掉腦袋的事情。
幾人又聊了些閒話,就聽到太監來報,皇上來給太后請安,看看了門外的豔陽,早過了請安的時間,荊央也不多說,只是叫太監迎皇帝進來。
在聽到便宜兒子來給自己請安時,荊央可以肯定這個兒子不是來看自己這個孃的,而是為了那個回族來的小美人。
荊央看乾隆那張泛著春色的臉,心下明白這位乾隆帝的第N春到了,她也沒心思管這麼多事情,按照祖制道,“這含香剛入宮,位份太高會引起後宮不滿,就先封為和貴人,待你寵幸過後再想升位份之事,皇帝以為如何?”
乾隆一聽,知道自己的皇額娘也沒有為難之意,想了想後宮的規矩,這後宮嬪妃升位也要經過皇額孃的口,皇額娘把話說到這份上,做兒子的自然不會拂了她的面子,也忙稱好,態度極為恭敬。
“這含香哀家看著也是讓人心疼,這麼千里迢迢的來到京城,想必對京城裡的很多生活都不習慣,依哀家的意思來看,就給含香賜個清真廚房,在著裝上也依著她們回族的習慣,這也表示咱們皇室對回族子民的恩寵,如果皇帝不反對的話,哀家就擅自下這道旨意了。”反正自己不說,這個便宜兒子也要開口,還不如自己主動說了出來,在這個兒子心中增加對孃的敬愛,自己也表示了立場。
“皇額孃的設想周到,兒並無意見,”皇帝本在心底也有些猶豫這些事情,如今皇額孃親自提出,他心底也是鬆了一口氣,對太后又是一陣感動,皇額娘想必也看出來自己對這含香的喜愛,不想自己為難才自己說了出來,想到這,乾隆不禁感慨,在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皇額娘對自己是最好的。
荊央一看乾隆的臉色,便知道這個皇帝又在自行腦補,她微微一笑,“皇帝,昨個兒哀家聽說五阿哥又去了延禧宮,這宮裡人多嘴雜,即使清清白白的事情,說多了,這皇家的臉面怕也是不好看,哀家知你念著舊情,可這令妃確實不如孝賢,平日哀家訓斥一句,第二日便有什麼動胎氣之類的話從延禧宮裡傳出來,這些日子她也甚少給哀家請安,哀家也念著她懷有龍種,並沒有多加計較,只是這五阿哥與她之間也著實近了些,這可如何是好?”
荊央知道在這個時候提出令妃與五阿哥的事情更能讓皇帝感到厭惡,因為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喜新厭舊,當他看到更加美好的東西時,就覺得原來的東西一無是處,哪都不好,與新愛一比,更是上不了眼,令妃與含香就是現在的狀況,所以自己現在表示對令妃的不滿,只會讓皇帝對令妃也更加的不滿,而不會幫著她說情。
“這令妃這太不識大體了,朕納了個新人,她就身子不適,這不是告訴朕她心裡不舒服?晦氣!”乾隆皺眉,“皇額娘,這件事就讓額娘來處理,後宮之事兒子不便插手,至於永琪,朕也要好好考慮給他在宮外建府的事情了。”
荊央在心底冷笑,果然是這樣,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在新愛面前,舊愛就算表示一點點不高興也是件不可饒恕的事情,什麼不好插手後宮的事情,如果兩個月前自己說這樣的話,這皇帝恐怕就是為令妃求情而不是全部交給自己處理了吧,男人啊男人,多麼靠不住的一種生物。
“哀家知你政事繁忙,也不好多留你,記得好好顧著自個兒身體,別總忙著政事,”荊央捧起茶杯,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皇帝自己的目的達成,也是爽快的請辭,笑容滿面的走出了慈寧宮,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