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把後宮那位殺了,還讓她逍遙自在的活著?”祁翊眼裡迸射出深冷的寒意,聲音如落地的玉珠那般冰冷。
大燕帝聽到祁翊的質問,眼裡是濃濃的愧疚,嘆了一口氣後,道:“是朕對不住你母后,但……”
“但皇后孃家勢力龐大,是嗎?明知道她孃家掌握著燕國的兵權和經濟大權,你還讓我娶她孃家的月蟬娟?父皇,這樣只會更壯大她的勢力,有時候你要學會說不,要強硬的拒絕,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娶月蟬娟的,如果她執意要下嫁,那我寧肯不要這太子之位。”
“你!”大燕帝此時已經是眉梢冷挑,在看到這個拿他沒辦法的兒子時,他本想發火,可想起兒子多年來受的苦,還有現在身上帶的傷,他只好妥協的點了點頭,“好,你不喜歡她,朕這就取消這門婚事,但是,你不娶月蟬娟,不代表朕會上你接觸楚長樂,她姓楚,你姓朱,你們是永遠沒可能的。”
大燕帝說完,盛怒的拂了拂袖,便氣惱的退出大殿,等大燕帝退出去之後,祁翊輕輕捂住胸前,慢慢走下床,只著一件白色的絲滑裡衣,朝寢殿裡邊的內殿走去。
這是他存放東西的地方,以前他有什麼珍貴的東西,總會放在那隻百寶箱裡,現下他能下床行走,便要親自來看看,這裡到底有沒有什麼以前的東西存放在這裡。
他不喜歡這種失去一段記憶的感覺,他要找回他的記憶,不想再過這種受有矇蔽的日子。
等他走進內殿時,已經看到那隻百寶箱安靜的呆在角落,他走上前撫上箱子的銀蓋,看著這閃閃發光的箱子,輕輕將他開啟,一開啟,裡面一幅卷著的畫就映入他的眼簾。
這裡有畫,是他幾時放的?
看到這畫,祁翊一把將它拿起來,再細細的展開,才展開一個角,他就看到一雙美麗得如同皎月的眼睛,接著,便是女子蜜彩般的紅唇,甜甜酒窩,溫柔的笑魘,纖細的腰肢,如蓮藕一般的玉指。
這樣的女子,真是讓他眼前一亮,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只是,這畫沒有名字,不知道畫中的女子是誰,祁翊微眯起眼睛,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含笑的聲音,“殿下,智覺大師來給你複診來了。”
聽到含笑的聲音,祁翊冷然的將那畫放下,蓋上箱子,沉吟著臉走到大殿中。
鳳鑾宮
這一晚,楚宸燁睡在貴妃榻上,南宮嫿睡大床,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在清晨時,楚宸燁聽到床上傳來南宮嫿微弱的申吟聲,好似她在強忍著什麼痛苦,緊急著,南宮嫿已經掀開床簾,捂著胸口對著外面的銀盆乾嘔起來。
楚宸燁見狀,立即下榻走到南宮嫿面前,一靠近她,他就看到她臉色慘白,臉上冒起陣陣冷汗,他立即一把捏住她的手,發現她的很涼,他再扶上她的額頭,她額頭上的溫度也很低,他臉色當即凝重起來。
“嫿嫿,你怎麼了?”楚宸燁不懂醫術,但他也感覺到南宮嫿的情況不妙,昨晚都還好好的,怎麼今早就難受得面色慘白的嘔吐起來了。
南宮嫿難受的吐了一陣,沒吐出什麼東西來,這才緩緩將手探向自己的脈,而此時,她不經意的抬眸,看到楚宸燁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她,眼裡透著濃濃的關切和溫柔,這是她從來沒在他身上見過的。
南宮嫿在替自己診完脈後,眼裡立即露出一陣恐懼,看向楚宸燁,“可能是我最近吃得太少,身子出了問題,傷及了腹中孩子,還好沒有大礙,只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保不住這個孩子了。”
聽到南宮嫿的話,楚宸燁心裡已經震驚起來,“你懷孕了?何時的事?”
他怎麼不知道,他心中還有一絲期翼,關於南宮嫿與祁翊分開的事,沒想到,她竟然有了祁翊的孩子,他立即將她扶躺到床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