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聽著這番陰陽怪氣,已然是汗流浹背。
“哪敢,哪敢啊……我想這件事裡,肯定有什麼誤會!”
“意圖刺殺朝廷命官,證據確鑿,這能有什麼誤會?”
韋直輕描淡寫。
可劉菊是越發的汗流浹背。
他很想說,張苗現在還只是狼毫符的仵作行人,算不上吏。
可這話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劉菊已經看清楚了。
今日韋直來就是想借著這個事,給整個殮屍司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