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徐管家咧嘴一笑,指了指後面,“少爺的那位表兄,他不就是要去寧國謀個前程的麼?”
莊少爺一愣:“秋樓?”
“正是樓少爺!”
“樓少爺師從秋塵,樓少爺不是說過的麼?秋老先生,可是阿木的父親!”
“而阿木,則是攝政王的兄弟!”
“少爺,你去請了樓表哥,讓他出面去與阿木相認……這不就能接近那位攝政王,咱們的商隊去到寧國,這不就有了一個最大的靠山了麼?”
莊少爺恍然,眼睛又是一亮:
“好主意!”
“呆會到了王家驛,我便與樓表哥說說。”
他忽的沉吟三息,頗為疑惑的問了一句:
“徐管家,如果真是那位攝政王的車隊,你說……他帶這麼多狗是要幹什麼?”
……
……
王家驛是一個頗大的驛站。
當無涯關爆發戰事的時候,這處驛站幾乎沒有了歇腳的商客。
但在吳寧兩國結盟,寧國開放了無涯關之後,這處驛站的人便漸漸多了起來。
都是些嗅覺靈敏的商人。
以至於周正率領隊伍抵達了王家驛之後,這裡的二十間客棧竟然全部住滿了人。
那位驛官心裡很是忐忑,畢竟站在他面前的是極有壓迫力的軍爺們!
周正沒有為難這位老驛官,他在請示了李辰安之後,帶著隊伍來到了驛站旁邊的一處開闊地。
安營,紮寨。
幾百號人就在驛站外的帳篷裡歇了下來。
李辰安沒有歇著。
他撐著一把油紙傘,帶著鍾離若水四女,向不遠處的田間走去。
時七月初三。
田間的禾苗已封了田。
鍾離若水四女不知道李辰安冒雨跑這田邊來幹什麼。
吳沁很是好奇,她從未曾如現在這般雨中漫步在鄉間的田埂上,便覺得就算是泥濘,也頗有詩情畫意的味道。
夏花背上揹著劍,腰間插著一杆買來的簫,手裡也撐著一把花紙傘,頗為驚訝的著李辰安。
李辰安站在田邊,過了片刻他蹲了下去,就在四個漂亮姑娘的視線中,他的手伸到了田裡,撥弄了一下就近的禾苗。
“行距和株距都太密!”
說著這話,他乾脆收起了傘放在了一旁,將雙手伸了進去,左右比劃著,然後掏出了一捧泥來!
吳沁等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李辰安的手搓了搓這漆黑的泥,他竟然捧著泥湊到了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一口!
他皺起了眉頭。
將雙手又放入了田中洗了洗。
秋樓和那位莊少爺正好走了過來。
當然,他距離李辰安還有丈許距離便停下了腳步。
因為蕭包子這時候向了他,眼裡的光芒並不善。
秋樓和那位莊少爺撐著傘就這麼遠遠的著,他們的臉上也是一抹疑惑的色彩。
“表哥,咱們是不是認錯了人?”
秋樓搖了搖頭:“夏花在那,怎會錯了!”
“哦……表哥,你說他跑這田邊來幹啥?”
秋樓又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李辰安在田邊幹什麼。
莫非這位寧國的詩仙,他還會種田?
若是這樣……秋樓咧嘴笑了起來,便覺得自己想多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老農恰好向這處田邊走了過來。
那老農遠遠的便見了田埂上的那些人,他停下了腳步,愕然的張了張嘴。
他倒是沒有多李辰安一眼,他的是那四個靚麗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