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就選中了她呢?她還有爹有媽,有工作有前途,長得清秀有餘美貌不足,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家境不算富裕但也勉強達到小康水平,小日子過得挺美的,居然被丟回古代去了!不但見不到親人,生活水準還大幅度下降,怎一個慘字了得?!
心情低落了三四天之後,她總算勉強打起精神來了。前天夜裡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自己在現代的父母親人,夢見她睡了一覺醒來跟父母哥哥在一起吃飯說笑,說起自己做了個夢,在夢裡穿回古代去了,被老媽取笑了幾句,哥哥還問她有沒有迷倒個把公子哥兒,老爸更是抓緊機會要她別再上網看小說了,有時間多看看專業書,多考幾個證回來,那份工作那麼好,有發展前景,又有高福利,不好好珍惜當心將來丟了飯碗云云……
張曉鳴實在拿不準,這個夢到底是穿越大神的暗示,還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無論如何,穿都穿了,她掐過自己八九次,確定並不是在做夢,也只能將日子過下去——就算她抹了脖子,也不能保證自己能穿回去不是?
於是在她穿過來的第五天,她總算開始留意自己的處境了。
她穿的應該是個大戶人家裡的小姐,不過七八歲年紀——本尊的母親說她有八歲了,但丫環們又說她只過了七個生日,因此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幾歲——應該是嫡出的,而且是嫡長女。從周圍丫環的數量來看,這戶人家相當有錢,她身邊侍候的除了一個大丫頭,還有兩個二等丫頭,四個小丫頭,兩個教養嬤嬤,以及兩個從不進屋只在門外聽差的粗使婆子。不過是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子就有十來個人服侍,這家人真夠財大氣粗的。
到了第五天晚上,她偶然聽到一個二等丫頭教訓一個小丫頭時說“咱們堂堂南鄉侯府,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規矩”,好吧,她總算知道自己穿到什麼人家了,原來是個侯府,南鄉侯。侯門千金呀……也算不錯吧。
雖然貴為侯門千金,又是嫡長女,身邊侍候的人也挺多,但張曉鳴很懷疑自己穿的這個小姑娘在家中是否受寵,因為她病了這麼多日,除了隔兩天來一回的大夫,也就只有本尊的親孃來看過她,父親不見,其他長輩也不見,而聽丫頭們的說法,本尊應該有很多兄弟姐妹才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嫡長女嗎?怎麼象個不受待見的小可憐?
既然決定要好好過日子,她就得弄清楚自己的處境才行,不然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
她開始向身邊的大丫頭旁敲側擊,就是那個給她塞蜜餞的紅綾。
計劃不算順利,這紅綾姑娘不愧是大丫頭,不過是十四五歲年紀,已經十分穩重了,做事又細心謹慎,任張曉鳴打聽了半天,她才好不容易鬆口說:“姑娘只管安心靜養,風寒會過人的,家裡人也是擔心這個才沒過來,但每日裡都打發人來問候,我怕擾了姑娘養病,才不曾回稟。至於咱們奶奶,那是愛女心切,才不顧夫人之命前來。夫人心裡也有數,不曾責怪奶奶。”
不就是個小感冒,至於嗎?她還以為是癆病呢!
張曉鳴撇撇嘴:“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大夫也說我好了的,可這兩天仍舊沒人來!”
紅綾閉了嘴,另一個丫環湊了上來,張曉鳴認得她是二等丫環素錦。只見素錦賠笑道:“姑娘,你別惱了。論理,那日你也鬧得太過了些,臨國公府的哥兒和姑娘都在呢,你還把二姑娘捎帶了進去,夫人怎會不生氣?雖然罰了你,但面子上仍舊下不來,怕是有心要晾一晾你呢。家裡人都猜到夫人的用意,自然不會來看你。不過姑娘放心,夫人生氣歸生氣,這幾日也沒少打發人來問,還送了不少上好藥材過來,可見還是疼你的。等你好了,到夫人跟前磕個頭認個錯,事情就過去了。”
哦?原來本尊是犯了錯惹惱了長輩。張曉鳴這幾天沒少從丫頭嘴裡打聽,知道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