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但後來陸彥提議說提取DNA,我們便試了,結果便知道了。”
“那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呢?”凌煙有些遲疑的問。
“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第一次在APPLEPUB見到你,之後又在街上看到你,就記住了你的樣子,之後是一次去爸的書房,在他的抽屜裡看到了你媽媽的照片。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向榕見凌煙驀地睜大了眼睛,忙擺手道:“陸彥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他沒見過你媽的照片的。”
凌煙鬆了一口氣,擺擺手意思讓他該幹嘛幹嘛去吧,伸手拿出書繼續看。她一直以為她的世界很簡單,她一直只想平凡的生活,卻沒想到生活從來不允許。
書裡面,在範柳原向流蘇說了我愛你後,不相信流蘇是愛他的,不耐煩的向她說:“知道你不懂,你若懂,也不用我講了!我念給你聽:‘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的中文根本不行,可不知道解釋得對不對。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詩,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然後兩個人因為做主的事情又吵了起來。
凌煙閉上了眼睛,眼前晃現出那個在其他人眼裡萬分唯美的婚禮場景,身體還是無法控制的輕顫起來。他也對自己說過愛她,可是自己沒有相信,而當她終於將曾經的種種放下對他說了愛之後,他卻再一次將她傷的體無完膚。
哪想向榕在此時居然玩了一次大喘氣,見凌煙低垂著頭有些發呆,他又繼續道:“爸他好像早就知道了。”
凌煙猛的抬起頭睜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向榕嘆了口氣:“後來我就查你的背景啊,知道你高中的事情,與陸彥的糾葛,包括程家言的。也知道你去了法國,你還去了普羅旺斯對吧?爸的書房裡面有一副很大的薰衣草畫。”
當時向榕看到蘇雲易抽屜裡面的照片時,就覺著不可思議,很快著手去查,沒想到查到最後卻是家裡的蘇老早就知道了。
向榕說了這些之後,又順帶提了一句:“爸他沒做什麼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既然能坐上市長這個位子,那他肯定不是個心思淺顯的人,況且現在也不只是他一個人知道。”說罷,未等凌煙來得及反應又繼續道,“現在工程正順利進行,只是我們陸總正在進行調職交接,說是上個季度的銷售額與盈利十分可觀,董事長讓他去接管分公司,之後很有可能將分公司全權安排到他手裡。”
凌煙忽然覺著頭痛欲裂,此番人員調動,明為升,實為掉,就是再在分公司拿了權,也沒有在公司總部做總經理強。但她頭疼的是,她還是會因為陸彥的事情牽動著自己的心絃。
向榕去廚房時,凌煙終於在這麼久後開啟了電視,選到地方臺,果不其然,電視上的女主播正面帶微笑著報道幾天前的盛世——前任市長千金與亞泰總經理的婚禮,凌煙摸著一顆忽然劇烈跳動的心,還是沒有看下去迅速換了臺。另一個臺,中年男主播正在播放經濟類新聞,第一條便是亞泰公司的股票節節升,成交量及成交額居行業中佼佼者,但旁邊有專家毫不避諱的聲稱這次的漲幅完全不符合規律,不是背後有黃金操盤手,也是會迎來亞泰的第一個跌潮。
凌煙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次陸彥被調是何原因,這樣看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待玫珂和林峰進到房間裡面,走到凌煙面前的時候,凌煙還陷入沉思裡面。
林峰重重一咳,打斷她沉思:“哎,凌煙你現在怪瀟灑的,不過你可真是錯過了壯大的場面啊,百年難遇的場面啊,這次你虧了。”
玫珂伸手快速地捂住了林峰的嘴。凌煙將不安的心緒收回,對他們的到來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