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我……我已經被這個淫賊給玷汙了,你就殺了我吧,我讓蜀山派蒙羞了!”諸葛小仙哭道。
卓天宇一聽‘玷汙’二字,立時知道諸葛小仙已經決定將自己逼上絕路,否貝絨應該不會承認那一夜之事。
“什麼,小仙,你……你果真被這個淫賊玷汙了清白!”
蜀山老人的臉陰沉地可怕。
“是啊,掌門,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反正進了房間後,我就一直迷迷糊糊,最後全身酥軟無力,祗依稀記得被他抱到床上,再後來醒來,發現……發現已經失去了貞操!”諸葛小仙竟然也是難得一見的演戲天才,此刻已哭成了一個淚人。
卓天宇見諸葛小仙瞎掰的如此出神入化,心中歎服之餘,更多的是蔑視與敵意,僅存的佔有她的一絲歉意此刻也煙消雲散。
這個蛇蠍女人,卓天宇日後見都不想再見,更別說再‘碰’一次。當然,卓天宇能夠活著離開蜀山公司,才能有日後。
“看來,卓先生,你人間蒸發地命運已經不可改變,雖然白雪曾經向我求情。”蜀山老人望向卓天宇的眼神冰冷刺骨。
卓天宇此刻反而放開了一切,迎向蜀山老人那可怕的眼神,以蔑視對冷淡,讓蜀山老人更是暴跳如雷,幾乎就想立刻將卓天宇正法。
“掌門,我覺得,殺了這個淫賊,大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成為我們蜀山派地奴隸,永遠為我們服務,被我們鞭撻。任我們蹂躪!”諸葛小仙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卓天宇刻骨的仇恨,毫不掩飾。
諸葛小仙流露出地滔天巨恨,讓蜀山老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卓天宇已經在心中開始千萬次‘問候’諸葛小仙的父母,詛咒這個惡毒的女人。
“小仙,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們名門正派,‘奴隸’二字還是不可隨便使用,可以當他是打雜的下人就可以了。”蜀山老人義正詞嚴的批駁諸葛小仙,其實萬一個鼻孔出氣。
卓天宇徹底無語。當然他被法術所制,也祗能無語。突然。一陣清風襲來,渾身舒爽。卓天宇意外的‘啊’了一聲,發現竟然能出聲了。
“你似乎很不服氣,我們蜀山派絕對不會以大欺小,絕對公平無私,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蒙冤受苦!所以解了你身上的禁制法術,給你一個辨白的機會。”蜀山老人對卓天宇道。
“說的好,前輩。我現在對你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卓天宇哈哈大笑道。
“不要以為說一句佩服奉承我地話就可以免去你的罪責,我以剛正不阿聞名整個修真界,你想玩小花樣,門都沒有!”
蜀山老人發須飄飄,正義凜然地厲聲喝道。
“你們蜀山派不會以大欺小,祗是經常施出各種禁支法術在我身。現在我更是成為一雕塑,鑲歆在牆內;你們蜀山派絕對公平無私,定罪時不需要任何證人證物。祗聽你們本派弟子的一面之詞,我一言不能發,祗能看著你們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們蜀山派不會讓人和人蒙冤受苦,可笑地是我被關在你們公司內,不能外出,吃了一個月的豬油拌飯,更時時常被人冷嘲熱諷,人格尊嚴時刻受到侵犯壓迫。啊,好一個偉大的蜀山派啊,難怪能領袖群倫,我都想膜拜一生啊!”卓天宇冷冷的說道。
卓天宇這番話說得標榜剛正不阿的蜀山老人也不禁滿面通紅,小聲的在諸葛小仙耳邊問道:“小仙,這個傢伙在我們公司是不是受到了這種待遇?”
“掌門,他,卓天宇,不過是俗世的一個臭男人,又不是什麼好人,否貝絨怎麼會強姦我,十足地一個大淫棍,豬狗不如。再說了,俗世的人和牲畜本來就沒有多大區別!”諸葛小仙冷笑道。
蜀山老人也不知如何圓場,畢竟自己垮下海口,將蜀山派的光輝形象吹的是天花亂墜,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