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葉亮走出了葉玲的病房。
當趙長槍聚焦的目光掃過朱良生的面頰時,朱良生心中不禁一驚,他竟然感到臉上有些隱隱作痛!
更吃驚的是那兩名警員,他們也沒看到趙長槍的手碰到他們的胳膊時使多大的力氣,但是就在那一刻,他們感到自己的胳膊竟然痠麻異常,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任由趙長槍將葉亮從自己手中接了過去,然後走出病房。
兩個警察不禁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好像都在說:“這傢伙是誰?真他媽邪門!”
朱良生正大光明的來找葉玲錄口供,雖然葉玲正在傷重期間,但畢竟已經能說話,朱良生做的有些過分,但的確實在執行公務,趙長槍沒有理由阻撓他。趙長槍雖然做事有時候非常出格,完全不按律法套路出牌,就像他對陳曉刀說的,他會用他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
但是在公共場合,趙長槍還是非常維護法律的尊嚴的。這也是他在太陽金店門口雖然看綠豆眼的執法方式非常不順眼卻沒有當場發飆的原因。所以,現在他也選擇了聽從朱良生的話,離開了病房。他相信,在醫院裡,朱良生不敢對葉玲亂來。
趙長槍和葉亮出了房間後,吃驚的發現那兩名和朱良生一起來的警察也緊隨他們站到病房門外,房間裡只剩下了葉玲和朱良生。
兩名警察好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站在病房門口,眼神四掃。但是他們的目光卻不敢和趙長槍碰觸。趙長槍剛才對他們露了一小手,讓他們心中對趙長槍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趙長槍扭頭看看身邊的葉亮,看到他滿眼中都是擔心,於是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姐姐不會有事的。”
葉亮點了點頭,眼神卻仍然死死的盯著姐姐病房的門,只要聽到姐姐的呼喚聲,他馬上會毫不猶豫的衝進病房。
然而特護病房的隔音設施做的挺好,從外面根本聽不到葉玲和朱良生在裡面談什麼。
大約二十分鐘後,朱良生終於從病房裡出來了,臉上掛著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冷笑。朱良生將手中的記錄夾隨手交給一名警察,然後對趙長槍和葉亮說道:“你們誰是嫌犯的家屬?”
“我!怎麼了?”葉亮向前邁進一步,恨恨的目光看著朱良生說道。
“葉玲的偷竊案已經了結了。她雖然參加了盜竊團伙,但念她是初犯,並且現在身受重傷,所以我們決定對他免於處罰。罰款就給她免除了,就當對她重傷的援助吧。希望你以後要好好的看著你姐姐,不要讓她在走上邪路”
朱良生還想再說下去,葉亮忽然憤怒的說道:“你胡說!我姐姐絕不是盜竊團伙的人!她絕對沒有參加什麼盜竊團伙!你這是汙衊!”
“哼哼,葉玲已經全部招供了,上面有她的簽字手印。你不用為她辯護,你說什麼都沒用。”
朱良生冷笑一聲,伸手指了指已經被他遞給身邊警員的資料夾,冷笑著說道,然後大踏步的走出了醫院,鑽進一輛警車,呼嘯而去。
“混蛋!”葉亮罵了一聲,跟在趙長槍的後面進了病房。
“姐,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了?”葉亮剛進病房馬上就對葉玲說道。
只見葉玲原本已經有些紅潤的臉龐變成了灰白色,臉上掛著淚水,精神也有些頹喪。看到趙長槍和弟弟關切的眼神,剛想對兩人解釋幾句,她的主治醫生王醫生卻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走了?真是亂彈琴!他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來訊問口供!我也是剛剛才聽醫院領導說警察來找你了。”
王醫生一進門就連聲說道,臉上滿是義憤之色,邊說話邊簡單的檢視了一下葉玲的身體,然後溫和的對葉玲說道:“姑娘,你的臉色現在很差。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勸你一句話,不論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