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認為他們應該給我們錢才合適!我敢打賭,只要他們轉播我們的比賽,那收視率肯定嗖嗖的漲。”趙長槍說道。
趙長槍此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趙長槍。給人家錢,人家都不來,還想和人家要錢?這不是痴人說夢嗎?完了,趙長槍若是抱著和人家要錢的想法去談判,去了也是白去。
吳偉民翻翻白眼球,心裡罵著:“白痴”,嘴上卻說道:“呵呵,趙副局長果然能力出眾,能想別人所不能想!不服不行啊!梁廣英科長當初是打算給電視臺二十萬,我想趙副局長出馬,一定能從電視臺給咱要回二十萬吧?”
吳偉民說完,其他人馬上用怪異的眼神看向他,這老傢伙的話聽起來好像是恭維趙長槍,其實是在給他下套啊!到時候如果趙長槍不能從電視臺要回二十萬,他的面子可就沒地方放了。
趙長槍鬼精鬼精的,豈能猜不出吳偉明的小心思。
“丫挺的,這老傢伙這些天看上去好像對我服服帖帖,在教體局更是唯我馬首是瞻,看來始終沒放棄給老子下套啊!”
趙長槍想到這裡,不禁看了一眼吳偉民,吳偉民看到趙長槍冷冽的眼神,稍稍擰了一下腦袋,避開趙長槍的目光,口中卻說道:“趙副局長,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電視臺都是賺別人錢的,想從他們身上掏錢,那幾乎是不可能事情。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吳偉民不愧為老狐狸,這句話表面上好像是在給自己開脫,讓趙長槍不要記恨他,但是隱隱然卻在告訴趙長槍,你如果不能從臨河衛視弄到錢,你也沒什麼了不起,也是普通人一枚。
“呵呵,吳局長,要不咱倆打個賭吧?”趙長槍看著老奸巨猾的吳偉民,忽然笑嘻嘻的說道。
“趙副局長不會是想和我賭從臨河衛視弄到錢的事情吧?那可不行,那我不成欺負人了嗎?誰不知道電視臺是鐵公雞?”吳偉民看著趙長槍問道,心中卻一陣狂喜,心想:“趙長槍,你自己願意找難堪,可別怪我太陰險啊?”
“呵呵,我看吳局長說的口不對心啊,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就來打這個賭,我要是能將臨河衛視拉到杜平縣,給咱的武林大會做直播,並且還得心甘情願給我們錢,你就學兩聲狗叫。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學兩聲狗叫。你看行不行?”趙長槍笑呵呵的說道,趙長槍提出的這個賭注非常的刁鑽,因為他很清楚,在座的畢竟都是組委會的成員,杜平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賭注太大,王子鳴為了維持班子團結肯定會阻止。
但是,趙長槍提出的賭注卻有些玩笑性質,恐怕很多人都會支援。不過這個賭注雖然有些玩笑性質,卻極其打擊一個人的名聲。想想吧,一個堂堂國家幹部在大庭廣眾之下學幾聲狗叫,到底有多噁心人?
果然,趙長槍的提議,剛說完,就聽到其他人興高采烈的說道:“好,這個賭打的好!老吳答應小趙。”
“趙副局長,到時候你輸了可別耍賴啊!”
王子鳴知道趙長槍和吳偉民面和心不合,本來想阻止兩個人打賭,但是看到大家情緒這麼高漲,想想這個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笑了一下沒有阻止。
吳偉民巴不得趙長槍和他打賭呢!杜平縣雖然最近有了點名聲,但是臨河衛視絕不是那麼好請的,當初梁廣英科長給人家二十萬,人家都不來,趙長槍再牛皮,能從他們手中摳出錢來?現在電視臺轉播足球超級聯賽都和球隊俱樂部要錢呢!別說小小杜平舉辦的武林大會。
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身來煞有介事的擊掌明誓,然後才都笑嘻嘻的坐了下去。
王子鳴看了看各懷鬼胎的兩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既然臨河衛視的事情趙副局長應了下來,那麼我們再來商量一下找贊助商的事情吧。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