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一抹黑。不過看沈霞的穿著打扮和開的那輛破皮卡,她本能的以為沈霞是個不上臺面的農村婦女,不知道從哪裡忽然得到那個訊息,來告訴趙長槍,然後想從趙長槍這裡得點好處的。
她可沒想到,趙長槍竟然會認識沈霞,所以昨天晚上她才敢欺騙趙長槍。
吳飛靈腦袋轉的不慢,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說道:“哦,我本來以為那個人是胡說八道的,哪裡想到她說的是真的。槍哥,你不要怪我啊,如果我早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昨天肯定會告訴你的。”
趙長槍看著吳飛靈的眼睛,冷笑一聲說道:“哼哼,吳飛靈,你就別演戲了。就算你懷疑沈霞的話是假的,你也不應該編造那樣一個無厘頭的謊言來欺騙我吧?”
“槍哥,我那不是怕你心煩,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實話嗎?我真的沒想到那個女人的話是真的。誰能想到那些混蛋養殖戶的膽子竟然那麼肥,竟然敢圍堵縣委縣政府?槍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欺騙你了。”
吳飛靈一邊說,一邊抓住了趙長槍的胳膊輕輕的搖晃著,好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嗲嗲的說道。
趙長槍使勁甩了甩手,將吳飛靈的手甩掉,然後繼續冷著臉說道:“吳飛靈,如果說你只是欺騙了我,只要你以後能改,我還可以原諒你,我們還能做朋友。但是我不能容忍的是,你竟然把記者也喊了過來!你想幹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想讓我趙長槍臭名遠播?”
吳飛靈嚇一跳,她實在想不明白,趙長槍是怎麼想道那些記者裡面有她喊來的。
不過吳飛靈馬上意識到,這件事情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如果一旦自己承認了。趙長槍恐怕就永遠也不會愛上自己了。誰會愛上一個時刻想著陰自己的女人?
於是,吳飛靈馬上故意麵容一板說道:“趙長槍!你血口噴人!你憑什麼說那些記者是我喊來的?”
趙長槍臉上的寒霜變成了失望,說道:“吳飛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用為自己掩飾什麼,我親口問過省臺的臺長王二秀,而王二秀又親口問過那些記者是誰給她們提供的新聞線索!難道無緣無故,無憑無據,他們還會冤枉你不成?”
趙長槍可不是在騙吳飛靈,他真的聯絡過臨河省電視臺臺長王二秀。
自從早上的事情發生後,趙長槍一直很納悶,今天早上為什麼來了那麼多的記者。周家輝肯定掌控不了這麼大的宣傳資源。趙長槍能想象到,榆林市電臺派出那麼大的陣勢,肯定是得到了榆林市某位領導的授意。可是省臺和省報的人是怎麼回事?
就算榆林市的某位領導也不能調動省裡如此強大的宣傳資源吧?
趙長槍本來一直不明白這件事,但是當他聽沈霞說了吳飛靈的事情後。趙長槍心中忽然便茅塞頓開!
吳飛靈是吳應熊的女兒,而她本身又是搞廣告策劃和推廣的,經常和宣傳部門打交道,所以她完全能請動省臺的某些記者!
當然,這只是趙長槍的一個懷疑和推測而已,為了驗證自己的推測,他今天下午的時候撥通了臨河省電視臺臺長王二秀的電話,向他詢問了一些事情。
趙長槍擔任杜平縣教體局副局長的時候,他和王二秀的關係就很好。王二秀也知道趙長槍不好惹,所以他沒有隱瞞趙長槍。將吳飛靈給省臺某些人打電話讓他們今天早上去平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趙長槍。
吳飛靈再次被趙長槍的話驚呆了,她沒想到趙長槍雖然只是一個縣長,竟然連省臺的臺長都認識!
這女人也不想想,趙長槍連他爸吳應熊都認識,還曾經參加過她爺爺的壽宴,認識一個省臺臺長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趙長槍沒有理會吳飛靈,繼續說道:“吳飛靈,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