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車內之人來頭不小。
就當寶馬m3駛過三人時,透過前風擋玻璃,趙長槍分明看到坐在裡面的一個大胖子眼睛一直盯著淑芳嫂子看,眼珠子都要從車裡飛出來了。
“狗日的。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趙長槍小聲嘟囔道。
三輛轎車緩緩駛到專案經理辦公室門口停下了。專案經理辦公室和其他科室的辦公室,還有倉庫連成一大排,都是用泡沫夾心的鐵皮做成的簡易房子。
“嘀——”寶馬司機長長的按了一下喇叭。
於是各科室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都被驚動了,一起走到辦公室外面,看看到底是誰來了。
專案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看車牌號,臉色一變,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到車門口,剛要伸手拉開車門,忽然從後面的車上快步奔下來兩名彪形大漢,迅速的將專案經理扒拉到一邊,然後一左一右,站在車門前,卻並不說話,也不去拉開車門。
接著,從最後一輛車裡下來一位打扮妖嬈的美女,一步三搖的走到車門前,身手將車門拉開,口中嗲嗲的說道:“乾爹請下車。”
寶馬m3裡的大胖子,這才皺著眉頭從車裡走了下來。
直到現在專案經理才有了說話的機會,他忙媚笑著說道:“夏總,你怎麼來了?過來檢查也不打聲招呼,我也好做做準備啊。”
大胖子夏總卻沒理會專案經理,而是扭頭看向趙長槍三人,色迷迷的眼光更是在王淑芳身上掃來掃去,好像探地雷一樣,將王淑芳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個便,更是在重要部位久久停留。
此時,已經離開辦公室十多米的趙長槍三人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看著大胖子擺譜。
“這傢伙是誰啊?挺牛逼啊,擺這麼大譜。”趙長槍小聲問王大力,心裡卻連連開罵:“罵了隔壁的,一看這鳥樣就不是好人!還不知坑了多少民工兄弟的血汗錢,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
王大力撇撇嘴說道:“這傢伙是夾河市建築安裝工程總公司的總經理夏柏樹,又色又貪,老混蛋一個。我叔叔在總公司想幹點事,他總是在背地裡搗鬼,這些年不知坑了多少工友兄弟的血汗錢,整個建築安裝工程總公司都快成了他的自留地了。那個給他舔屁股的年輕人叫楊風,是玉蘭花園的專案經理,別的本事沒有,就會跟在領導後面吃屎!”
王淑芳看到夏柏樹那不懷好意的眼光,沒有說話,早就將臉轉向了一邊。
這時,夏柏樹終於說話了,只聽他皺著眉頭說道:“小楊啊,那幾個人是誰?好像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啊,他們來工地幹什麼?你不知道施工重地,閒人免進嗎?出了問題誰負責?”
“哦,夏總經理。他們可能是附近村子裡來找工作的農民。王大力可能要帶他們去工地吧。王大力你是認識的,仗著他叔叔在總公司任副總,眼高過頂,又臭又硬。”
專案經理楊風平時就不待見王大力,逮住機會就給他上眼藥。
“胡鬧!我們建築安裝工程總公司乃是國有大型企業,招收民工是有嚴格程式的,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讓人來上工?出了問題誰負責?再說,國家三令五申,嚴禁無序的工程轉包,怎麼還有王大力這樣的包工頭?馬上把他負責的工程停下來,我管他叔叔是誰!”夏柏樹倒揹著雙手,沉著臉說道,大肚子隨著他的話聲,一抖一抖的。
楊風聽到夏柏樹一番義正詞嚴的教訓,腦袋有些發懵,工程轉包是總公司的常見現象,農民工來工地幹活,只要問問他們認識的包工頭就行,根本不用走什麼程式,公司也不會對他們負責。除了工錢之外,各種保險、福利什麼也沒有,正是公司最基本最省心的基礎勞動力。
這些都是夏柏樹知道的,以前他來工地檢查,也沒有拿這件事情說事,今天夏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