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場子必須給他停了,不能讓他再開下去了。”趙武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來。
“走,我們去收集證據。”
“嚯,這裡的風景還怪好的。”
“那必須的,這可是我們這兒最出名的景色,在整個省裡都算有名的,尤其是再過一兩月,滿山金黃,燦如金海,到時候我帶你們過來開開眼。”
“什麼到時候我覺得現在也不錯,走現在就帶我倆去瞅瞅。”鍾成推著陸丘向裡面走。
“可我們還有任務在身。”
“組長讓我們來搜山山這麼大,我們去哪兒不是搜順路也玩兒了,你說是不無名。”
鍾成向後望去。
“我覺得也不錯。”無名啃著一個不知名的野果,回到教的特起勁。
“你倆看著我幹啥?往前走啊。”
鍾成二人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那你們吃嗎?”張凡逸又從褲兜掏出兩個果子。
“拿來吧。”
“這果子還挺好吃的,還有不,再給我來一個?”
“你是真不客氣。”
“有啥好客氣的,反正都欠了一堆債,多不壓身嘛。”
“我竟毫無可言。”
“果子從哪兒弄的?看這樣子不像外面賣的。”
“從那。”張凡逸來到茂密的樹叢中,將樹葉撥開,露出下面一顆顆晶瑩的小果子。
“這山上還有果子呢。”
“你在這兒住著不知道。”張凡逸詫異的眼神望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沒上來過。”
“當然來過了,每年都來。”陸丘摸著自己的鼻子掩飾尷尬。
“來這拍拍照片,發個朋友圈就走了。”
虧待自己,也不能虧待朋友圈。
“無名這個果子怎麼這麼粘稠啊?還澀澀的,是不是沒熟啊?不過細細品味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嗯,你那個被蛇給咬過,上面那層都是蛇的口水。”
“那我豈不是和蛇間接接吻了嗎?老子的初吻啊。”
“不是,這是正常人該想的腦回路嗎?這時候不應該在意那蛇有沒有毒,自己會不會細菌感染?”
“沒事,初吻是人和人之間的,你這個最多嘴巴臃腫身體僵硬。”
“初吻~還在~就好。”鍾成結結巴巴的說出這句話,全身肌肉僵硬繃直。
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有個地方還格外突出,差點兒沒突破褲腰帶的束縛,資本夠雄厚的。
陸丘急忙蹲下身來檢視。“鍾成瞳孔瞪大無法合併,這是死不瞑目之狀,無名快被他下去,興許還能救他。狗命一條。”
“不用著急,一時半刻死不了,正好讓他長長記性。看他在外還敢不敢亂吃東西了,什麼東西都吃,真覺得自己是賽亞人饕餮啊。
我們走到一邊躲起來,等會兒抓辣條吃。”
“鍾成你看好了,不是我不就是你兄弟不救你醒了可千萬別怪我哦。”
鍾成呆滯的眼珠望來“我不是人,你是真的狗,留下悔恨的淚水。”
“陸丘在那兒還待著幹嘛?快過來。”
“來了,我給他蓋個東西,省的著涼。”
鍾成頭上連閃感嘆號,“不是說好給我蓋東西呢,合著你就是說說寶寶不難過,可能是無名叫的急。
又或者他蓋了,只是我沒看見,你這鐘成的蓋地,只要我認為他有,他就存在,大哥他們都欺負我,眼淚流的更加洶湧了。”
“無名我們要在這兒躲多長時間啊?”
“用不了多久,果子上唾液溼潤,說明那條蛇剛離開不久,你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