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人本自私,我護你,是我甘願,對你好,也是理所應當,況且你本是我的人,以後切不可貿然行事,想做什麼和我說便是。“他這意思,就是要成為她無後顧之憂的靠山,這是他的承諾,甚至已沒了必娶她之心,反而想著,能寵她之時便多寵著,能護她之時便多護著,畢竟,這種對一人生起寵溺之心,今生都難得。
畔之翻身躺了下去,半響之後翻了個身鑽進他懷中,鼻尖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悶聲道:“謝謝。”
不管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撫慰了她,無關其他,就單單這份維護寵溺之意,已足夠。
夏景容反手覆上了她的背,她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讓他的心軟成了一灘春水,同樣是女人,別的女人若貼上來只會覺得噁心,唯有對她一人,如此沉迷,甚至心生奢望,若能多活久一些,該…多好。
“今晚…本該是你的洞房花燭夜。”
若沒有所謂勾結外敵之事的話,他應該已成了別人的夫,她的聲音聽來有些悶,女人總歸是小心眼的,況且又歷經了這些個破事,更難免多想了些。
“嗯…也對,不知你可甘願當我的新娘?”
他這麼一說,畔之立即推離他少許甚是戒備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我說你別過分啊,明媒正娶別人也就算了,還想要…你做夢!”
對她如此強烈的反應,夏景容忍不住失笑了,他笑起來帶一絲邪美之氣,挑著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嘆聲道:“你想多了,一,我與那晉公主禮未成,那女人又受了重傷,之後只能成為談判的籌碼而已,二…你的身子還真沒讓本王有那衝動。”
畔之眉眼一挑,挺了挺胸膛,咬牙道:“你…你!”先前那一丁點好感蕩然無存,她就知道,之前那什麼深情寵溺全是幻覺,信他才有鬼!
“趕緊下床出去,我要睡了。”
一手推搡著他的手,甚是惱羞成怒,那什麼…就算不是波濤洶湧,也難一手可握的好伐!
“本王不忍心讓你一人獨守空房。”說著這話,手還順勢捏著反捏著她手心,又輕佻的撩撥了幾下,畔之果斷抽回了自己的爪子,拖著她傷腿向裡面挪了挪,又一把揪來那被褥橫在兩人之間,咬牙道:“真不出去?”
夏景容含笑不語,若說洞房花燭的話,他只想和她一人而已,手一攬,連著那被褥將她整個人抱了過來,輕聲呢喃:“你多想了,歇著吧。”
“…”她多想了?憋著氣悶頭使勁抱著被褥絕不鬆手,她就不說這男人大婚之夜與她同床共枕,實在太糟心了!腿疼也就算了,身邊又多了一男人,哪裡還睡得著?冷哼一聲,憤憤然咬著被子詛咒他。
西樓留下淡淡的淺影,畔之終撐不住漸漸睡了過去,夏景容則偷偷將橫在兩人之間的被褥掀開了些,又順勢將她攬如懷中,嗯…身子柔軟又香甜,她睡相甚好,軟玉似的臉精緻又白淨,一低頭,薄唇覆了上去,那柔軟的觸感,勾起漣漪邪念,卻又只得強自按捺下,又將她擁緊了些。
醒來之時,畔之一睜眼便看見那近在咫尺的俊顏,愣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她就跟八爪魚似纏著人家,臉也貼在一處,好吧,就算他俊美的天怒人怨,也耐不住這種驚悚的姿態啊!
畔之悚然而驚,又不敢吵醒他,只得小心翼翼將他手腳挪開,然後順勢逃離案發現場,被人抱著‘睡’了一夜什麼的,實在太有辱清白…
腳還沒沾地,腰就被人攬著,身後傳來他低啞的聲音:“想走?”
畔之僵硬的轉身,隨即義正言辭指責道:“你…你怎麼還沒走?!”
那什麼…她絕對不承認是她抱著人家的!所以倒打一耙什麼先佔據先機!
夏景容邪笑著直接翻身將她壓於身下,眼一眯,盯著她的鳳眼,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