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到三姐有些發愣。
“你怎麼來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你答應他了?”
雖然他沒回答,但三姐還是猜到了。“你什麼都不說,別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三姐站在原地哭了起來,景巖走近,伸出袖子替三姐擦了擦。
“笨吶,擦都不會擦。”景巖訕訕地收回手,卻被三姐一把抱住,“你怎不告訴我?”
“我去找過你,你不見我,我以為……”
“我是女孩子,這種事肯定會害羞,你就不能主動點!”三姐推開他喊。
“那你……”
“我想知道你的事。”三姐擦乾淚後說。
“什麼事?”
“三年前為什麼辭官?”
……他嘆了口氣,“那種建立在犧性士兵而獲得的勝利與戰敗有什麼區別,一將成名,身後有多少枯骨……”
“你現在又要去從軍了嗎?”三姐有些失落。
“由這些日子看來,蕭將軍是個好將領,愛兵如子。”見景巖一臉崇拜樣,三姐也無話可說,看來他鐵了心要走。
“你介不介意等我幾年?”景巖從身後摟住三姐,在她耳邊低聲詢問。
三姐掙開他的手,飛快地跑回了家。
三姐不曾想過她這一舉動會給景巖帶來什麼誤解。只是當景巖出征那日,他不還舍地回過頭朝城門望去。不過好在三姐豁得出,跟他從軍;也虧蕭將軍仁慈,讓三姐跟著出了徵。
作者有話要說:
☆、前曲
第二天清晨,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講話,是個男人的聲音,沒有沙啞,沒有稚嫩,讓人聽著很舒服,不過這聲音似乎在哪兒聽過……
過了一陣子,我才睜開眼,伸了伸懶腰。當手背碰到額頭時,粗糙的感覺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我坐起打量了下四周,只見獻坐在床前,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有責備,有……擔憂?
“你幫我包紮的嗎?”我看著她問,她沒回答,轉身走掉了。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摸了摸額頭,很想笑。
忽然眼前多了一張紙,字跡墨痕未乾,是獻剛剛寫的,大致是說雲清一早來找她,告訴她昨晚我受傷了,還不準雲清包紮,今早過來門也是關著的……
“那你怎麼進來的?”當我看到被解下一半的門時,我後悔問這個問題了,打不開門,直接把門給毀了是嗎?
“哈哈……”想著想著,我笑了,卻又哭了,“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
顯然我的問題難住獻了,她呆了半天沒回過神。
“獻把我當姐姐了,是嗎?”我問。她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轉身走出了房門。過了一會兒,當我換好衣服走出房門時,就見小懌帶了一幫匠人過來,顯然是要給我修門的。因為我手笨,呆在這也是礙事,便索性去了花園。
春天花園裡一派青蔥,滿目都是青翠欲滴的植物,卻是無一株花朵。這到也合她的性格。我笑笑,來到亭子裡,捱了柱子坐下,趴在欄杆上看著湖中的魚遊弋著,紅豔的身軀扭開翠綠的湖水,一下子消失在遠處。
等我醒過來時,不知是什麼時候,只覺得過了沒多久。轉回房間,門已煥然一新,新門還有原木的芳香。
轉眼差不多過了兩月,天氣越發暖和。我每日侍弄著花草,日子到也過得快。這月的十五可是個大日子……
為了三姐的終身大事,我特意提前五日回家,跟獻去說了後,她居然爽快地答應了!矮油~這麼寵人家幹什麼啦。立馬這賤賤的想法讓我有種想抽自己嘴巴的感覺。
從公主府出來後我直奔楊府。雖說離三姐出嫁還有些日子,可楊府上下都已經忙碌了起來,門口的紅燈籠早早地就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