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冷大漢一聽這話,頓時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但一雙眼睛,依然瞪著韓風。他武功高強,若真要向韓風施展手段的話,也能令韓風不知不覺的將昨晚的事說出來,但白衣少年的話,他不得不聽,韓風不說,他空有一身本事,也不敢拿韓風怎樣。
韓風見了,心裡一喜,暗道:“原來那白衣少年什麼都沒說,這下好了,我可以不用說了。這個臉冷大漢一臉兇相,脾氣大得驚人,我若說我打了他們公子的屁股,他一定非殺了我不可。”
那藍衣客似是看透了他的心事,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
聽了這話,冷臉大漢、高的中年人、矮的中年人、胖的中年人全都愣住了。以藍衣客的身份和地位,能讓他說“敢問”二字的,又豈是尋常之輩?縱然是各幫各派的頂尖好手,若不是藍衣客瞧得起,他也不會用“敢問”二字。現在,他竟然對一個妓院、酒樓兩頭跑的小子動用“敢問”,實是破天荒的一遭。
韓風何嘗看不出藍衣客是個大人物,聽他開口詢問,忙道:“不敢,我叫韓風。”
“韓風?嗯,這名字聽上去雖然有些普通,但仔細一想,卻又不平凡。小兄弟,我沒其他的事了,你忙你的去吧。”藍衣客道。
韓風道:“各位請慢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說著,退出了房裡,隨手將房m…n關上。
韓風走後,那高的中年人苦笑一聲,對那矮的中年人道:“老周,你聽到了沒有?那小子居然能讓少主說‘敢問’二字。”
那矮的中年人也是一臉的苦笑,道:“我當然聽到了。在我的記憶中,少主這是第五次對不認識的人動用‘敢問’二字。”
那胖的中年人點點頭,道:“少主第一次說‘敢問’的時候,還是五年前。那時候,少主已經名動天下,接受‘敢問’二字的人是天堡堡主。第二個接受‘敢問’二字的人是劍湖宮的少宮主,第三個接受‘敢問’二字的人是華嶽派的掌m…n,第四個接受‘敢問’二字的人是極樂幫的幫主。這四個人,除了劍湖宮的少宮主與少主差不多年紀外,哪一個不是成名多年,跺跺腳,都能令武林抖一抖的角s…?”
藍衣客聽到這,笑道:“這姓韓的小兄弟有些有趣,我看到他,比看到許多高官和高手都要順眼,這才會說‘敢問’二字,你們又何必大驚小怪?”
那臉冷大漢道:“這可不是大驚小怪,方少樓主,你能對那小子說‘敢問’,那小子簡直就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只可惜他像個傻瓜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好啦,好啦,你們就不要這麼吹捧我了,喝酒、喝酒。”藍衣客拿起酒杯,一口喝乾杯中酒。
這一天,桃huā鎮除了多出一些武林中人外,大體上平靜如常,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晚上的時候,韓風又到迎院前院幫忙。這一次,三娘終於現身,見了韓風,仍如往常一樣,又捏又疼愛的叫著他的小名,只差沒親上一口。韓風見她這樣,也就沒有把自己白天聽到的事說出來。
到了半夜,韓風回到後院,那灰袍人與長髯老者還在聊著喝著,他也不打擾,自個兒先睡了。
如此這般,過了三日,彷彿一切都已經迴歸到正常當中。
就在第四日的早上,一件血案發生了。這件血案發生在桃huā鎮外的一塊爛田裡,死者是一個勁裝漢子。
韓風聽說了,一時好奇,跑去觀看。當他跑到鎮外的時候,死者已經被張保叫人蓋上了一片白布。
短短不到十天,便發生了兩件命案,令張保好不惱火。不過,惱火歸惱火,但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勁裝漢子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他的死,不是江湖仇殺,就是與人一言不合,打將起來,為人所殺。這樣的事,連神捕司都管不著,他一個